吧，你要是考试没考过，我心里会愧疚的。”

    齐纪只得走了。

    屋里就剩两个人，席柏宇在刚刚齐纪坐的位置坐来，轻轻摸了摸常玉的额，说：“觉好了吗？”

    “还好，你也回去休息吧。”常玉冷冰冰说。

    “睡吧，我在这儿帮你看着。”席柏宇像没听见一样，抬手帮他调了调滴的速度。

    常玉见他没反应，也没再说话。

    第19章

    第二天，常玉一睁开，就看到伏在床沿上睡觉的席柏宇。他几乎没有见过席柏宇熟睡的样。

    席柏宇以往的人从不在家里过夜，常玉自从爬上他的床，便很自觉地遵守这个规则，生怕哪里到他的逆鳞。时至今日，两人竟然连一次相拥而眠都没有。

    常玉看了一会儿，席柏宇也醒了过来，两人对上视线，席柏宇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问：“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常玉摇摇，自己掀被坐起来穿鞋，席柏宇也随他，帮他把鞋摆好，一边说：“还是回家里住吧，你在外面住着，我不放心。”

    常玉穿好鞋，说：“跟你朝夕相，我怕忘不了你。”

    “……”席柏宇愣了一会儿，才说：“你跟齐纪……”

    “你想听什么？”常玉心里烦透了，语气有些刻薄地说：“我跟他很好，我们过得和谐幸福，他父母也很喜我，我们约定毕业以后就国旅行结婚？还是我只是跟他玩儿玩儿，其实我心里还惦记着你？”他冷笑了一声：“哪更能满足你的期待？”

    “我也不知。”席柏宇说：“小玉，我不知留你和放你走，哪个决定更卑劣……”

    他不过一句示弱，常玉心里那块冰便在瞬间化了。“你不会问我吗？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样，你觉得我想留还是离开？”

    “我不用问你也知。”席柏宇的脸上第一次闪现那杂糅了自信、温柔、无奈、后悔和一父的表，他慢慢说：“第一次跟你上床，我只想打个铁笼把你圈禁起来，你太诱人了。当时在我心里，你既不是我的儿，也不是我的人，只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