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们真的存在……慕秋在心里默默地说。

    慕秋想说不是，然而面对一个纯真如白纸的孩，他怎么也无法将谎话说。

    窗外的光，刚刚好。一大一小的神领域就像今天的光一样，温而安宁。

    果然，小家伙看到了。不知为什么，慕秋不仅没有张不安，也没想着怎么糊过去，反而松了气。

    小家伙连连摇，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谨慎，“谁都没说，没跟爸爸妈妈说，也没有和艾尔莎老师说——哥哥也是向导吗？艾尔莎老师说哥哥不是向导，可是我觉得哥哥是呢！”

    慕秋心里一惊，虽然小家伙说得不明不白，他却完全听懂了——小戈尔说的是那天，在龙潭森林的那天，也是小家伙觉醒的那天。

    小戈尔不加思索地说：“看到哥哥在治病，给一好的大狼，小猴说那是大灰狼，不过它和森林里的动都不一样，我摸不到它。”

    *

    面对小家伙期待的神，不知怎么的，慕秋便不由自主地了，平静地说：“是的，我是。”

    慕秋终于有机会问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戈尔，你能看艾尔莎向导的神角是什么颜吗？”

    “是的，哥哥的妈妈也教过。”慕秋就像对待同龄人一样，十分认真地和小家伙聊天，“戈尔向导，你能帮我保密吗？”

    慕秋不知是因为小家伙刚刚觉醒所以看不到，还是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慕秋的特殊能力】

    小家伙疑惑地抬起，不解地说：“神角是看不到的，老师说神角并不存在，只是一说法而已，向导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知——就像它们真的存在一样……”

    慕秋被这个奇怪的称呼逗笑了。

    小戈尔回忆着艾尔莎上课时的话语，一字不差地复述来。

    没有担忧，没有惶恐，就像当年在帝都狭小的宿舍中，他面对自己唯一的朋友，说“我是”一样。

    第12章 神角3

    没想到，这次的对象只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孩。

    接来，就是两个向导之间“专业”级别的探讨。

    小戈尔地觉察慕秋完全没有生气的样，于是大着胆继续：“昨天我问艾尔莎老师，她说向导摸不到的动可能是哨兵的神——可是哥哥就可以摸到啊，那天我看到哥哥摸大灰狼的耳朵。”

    实际上，小戈尔也没给他说谎的机会，“我看到哥哥了！”小家伙更加小声地说。

    “你……看到了什么？”慕秋试探地问。

    小戈尔也跟着咧开嘴，一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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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睛一亮，看起来比刚刚得到零时还要开心，“在我小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要跟我说，如果我觉醒了向导天赋谁都不能告诉，哥哥的妈妈也这样教过哥哥吗？”

到慕秋耳边，小声问：“哥哥是在大森林里采的树莓吗？”

    “这件事小戈尔和别人说过吗？”

    小家伙毫不犹豫地保证，“好的，我愿意保密，哥哥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