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对着林赢，简直是狂脑残粉，提到蒋向岚，又咬牙切齿恨之骨。说实话，你和林赢的五官真的像，他居然没把你成标本放在床日夜相对，也是奇怪的。”

    程岫嘴角微：“和你相比，余先生完全是个正常人。”而且印象莫名其妙地变好了。

    小辫说：“好啦，我现在把我知的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以说‘星空天使’是哪里来的吧？你和林赢是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他是你曾爷爷？”

    程岫说：“没有，不是。我就是因为发现和他得像，才特别订制了一款‘星空天使’。”

    “这样啊，”小辫，突然指着曹琋，“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机甲会在他的星舰上？”

    不等程岫回答，曹琋就抢先说：“还在努力的关系。”

    “……”小辫艳羡地看着他，“谋远虑啊。从小培养，右手能少费好多力气呢。”

    程岫微笑：“我可以帮你省更多的力气。”

    小辫还在茫然状态，程岫的脚已经快很准地踹了去。老五坐在小辫边，只来得及伸手……捂住被踢的地方。

    “嗯！我的……宝贝啊！”小辫双手捂着，跪了去，缓缓地倒在地上。

    曹琋对他的遭遇表示切的问，并派了两个人把他从星舰上抬了去。

    程岫烈地挥手：“庆功宴见啊。”

    把人送走，突然就安静了来。

    程岫了酸胀的肩膀：“曹启智睡哪里？”

    曹琋幽幽地望了他一，转带路。

    突然的静默使人不自在。程岫没话找话：“这艘星舰也是预先准备好的？”

    曹琋说：“怕动静太大，不敢买太大的。”

    “你也会怕？”他死之前，曹燮已如日中天，要不是还有个年纪轻、资历浅的短板，早就没其他人蹦跶的事儿了。不过，那一年他三十五岁，年龄的借不再用，离登天只差一步，不知为什么最后没有走上去，只要了个幕僚的位置。

    曹琋说：“在充满绝望的那一天，我突然学会了敬畏死亡。”

    程岫了把脸，笑：“还是战场上得少啊。”

    曹琋说：“不想回应，沉默就好，不用勉自己。”

    程岫沉默了。

    推门房，一阵若有似无的檀香来袭，门边的风铃发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是窗台上郁郁葱葱的薄荷盆栽，地面铺着一层绒绒的羊地毯……怎么看都是边人的喜好。

    “曹启智的房间？”程岫揶揄。

    曹琋说：“你不会喜狗窝的。”

    程岫说：“那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