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世前，你父亲还在新闻上骂我。”

    “他只是想增加一曝光率。”曹琋一都不介意抹黑自己的父亲。他相信，如果父亲知是为了他的终幸福……大概会打断他的，再断绝父关系——父亲对程岫的印象不是一两的差。

    程岫边吃边聊，三个包、一大杯茶去，终于有了饱腹。他啄了手指，发现对方看着自己手指的目光亮得刺人，才缩起手指：：“如果那家餐厅的豆沙包也这么好吃，我一定不会单这么久。”

    曹琋温柔地笑笑：“所以我们有了重来一次机会。”

    终于主题了。

    程岫收起了笑容。

    死而复生的第一时间，他是想重新开始的，用一辈的时间去验证人生的另一可能。但是计划不如变化，雄心壮志还未酬，就被宋昱破份，随后的节越来越失控，连曹燮都变成曹琋现，这时候再说和过去一刀两断，就像着八九个月的肚说不要孩——穷矫。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琋调整心，缓缓开：“那一天的事发生之后，整个星国都了。”

    “这么严重？”程岫将信将疑，“你呢？”

    “我也了。”

    收到消息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却告知林赢上将已经被转移到了队特殊医院，随后是达一年半的“重伤未愈，不宜面”。

    当年的曹燮利用各渠各手段施压，都无法使林赢面，心中已经了最坏的打算。要嘛，林赢被禁了，万象系的层正集造反，要嘛，林赢已经失去了站来的能力。不是傻了、疯了，就是……死了。

    一年半林赢生死不明的煎熬让他整个人的绪都于几近疯狂的暴怒状态，甚至企图迫使立法议会起草废除军事议会的议案。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就被知悉的父亲赶来阻止了。

    然后，万象系的人终于宣布，林赢不治亡。

    曹琋想不起自己当时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脑袋是空的，人是浑噩的，每天还在上班班，但是灵魂好似了窍，行尸走一样。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万象系建立复活实验室的消息。

    怎么形容当时的心呢？

    愤怒、暴躁……还有压抑不住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