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生脸淡淡的：“没什么好不好的，熬日呗。反正还有两年我就能独立了，到时候嘛嘛。”

    程岫好奇地问：“你真的都记得？”

    程岫说：“那你记得我？”

    曹琋洗完手回来，好说歹说才让鹿生相信，前的程岫是人不是鬼。

    鹿生被他念叨得崩溃：“你谁呀！我这么多？”

    鹿生一脸神奇地打量程岫：“我当时明明看到你沉去了。”

    他洗手，程岫就和鹿生聊天，似乎并不受他上气味的影响：“为什么不去上学啊？是不是学习跟不上啊？还是他们嫌弃你上的味重？你还年轻，趁洗得动的时候要多洗洗澡啊，等年纪大了，就算想洗也不能洗了。”

    路上，鹿生对程岫绘声绘地描述着当年被绑架的形，从人贩的衣着打扮到他们的对话神态，无不木三分，好似短篇故事一般。

    可的脸，有时候真的能成为沟通的桥梁。刚刚还有一脸不耐烦的鹿生看清楚程岫的相貌之后，脸松弛了很多：“住在我家附近吗？”

    程岫说：“你现在过得好吗？”

    曹琋脸微变，手不着痕迹地挡开了鹿生，指着前面：“前面往哪边走？”

    程岫说：“我也不知，反正后来有人把我救起来了。”

    鹿生一脸嫌弃：“从海里一上来，我从里到外就换了一，那里的东西我一都不

    曹琋将他的经历简单地说了，鹿生啧啧称奇：“我以为我被卖了一次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你更倒霉。”

    程岫：“……”这可真是朋友一场，都不带第二场的。

山乡，但是手上黑乎乎油腻腻又说不是什么的东西太恶心人！

    “我是乐乐呀。”程岫捧着脸，乖巧的笑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鹿生立刻说：“什么走失的，就是他表舅妈把他卖掉的。他们都想人贩卖掉我们分钱，但心坏人的运气就不会好！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程岫说：“我是桑乐。”

    曹琋问：“你刚才说你继父收钱是怎么回事？”

    鹿生：“当然记得。那群孩里我最大你最小，他们要我抱着你照顾你，你哭了饿了了都是我的错，要挨打的。别说你的脸，就连你胳膊的小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不是这个胳膊，让我瞧瞧。”

    鹿生哈哈笑：“怎么可能。但是警察和电视台都要问细节，一次没有就问两次，我后来被问得烦了，就直接编了一。”

    曹琋开玩笑地问他，当了桑乐这么久的保姆，有没有留桑乐的布。

    鹿生快哭了：“你，你回来什么！大家朋友一场，你走远啊。”

    鹿生被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又将话题绕开了。

    曹琋原本也是这么猜测，但看他的神态又觉得事没那么简单。他说：“我陪乐乐找你，主要是想找回他童年的记忆。他一直对自己走失的事耿耿于怀。”

    “桑乐？”鹿生低想了想，猛然上公园的椅，惊骇地看着他，“你是桑乐？淹死的那个？”

    程岫说：“没淹死，我又回来了。”

    曹琋和他闲扯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杨光山收了什么钱。见天越来越暗，鹿生急着要回家，曹琋只好先送他回去。

    鹿生珠转了转：“他欠了债，我让他们找杨光山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