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盼了半辈，等了一百年才得到的人，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坏了。不然亏大发了！

    他扭往外走。

    程岫鼻，检讨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分了。

    曹琋停住脚步：“还不过来。”

    别的时候听到这半命令气，程岫一定会嘲讽几句，此刻刚挤了几分愧疚之，对曹琋的容忍度大大提，不吭声地跟过去了。

    曹琋脑袋一转，就知他此番表现的缘由，嘴角不自觉地一丝微笑，但在程岫看过来的时候又隐去了。

    他带着程岫来到不远的一个书房里。说是书房，其实床、厨、洗手间等等都有，基本是个单公寓的置，不过书占得比重太大，让其他东西变得好不显。

    程岫走到厨房区域，翻了翻东西，发现一无所有，又摸了摸床，沾了一手灰，有不满地皱眉：“防尘工作得不行啊。”没有晚饭，又不能睡觉，这是要清醒地饿肚啊！

    曹琋一本笔记递给他。

    “什么？”程岫接过来，翻开第一页，是龙飞凤舞的一句诗：“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简直吓得都要掉了。

    “这是你写的？”字没错，但这个容……什么鬼？！

    曹琋说：“你喜古中国的文化。我那时候想，自己多学一，再遇到你的时候，就不会无话可说到拼命地嘲笑同僚了。”

    程岫说：“你嘲笑同僚是因为无话可说？”

    “我以为你会喜？”

    “你说得很多人我压不认识。”

    “……”好吧，上辈没有修成正果，只能怪自己行浅！曹琋瞑目了。

    程岫翻开第二页。

    曹琋到书房的另一边去了，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慢慢欣赏。

    程岫起先不懂，但看到容后明白了，这是曹琋的日记。

    6月1日

    再一次从章教授的嘴里听到了保证，确认林赢注的生命复活是成功的版本，我心里了最后的决定。

    也许是疯狂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样疯狂的事不应该现在曹家人的生命中。从我爷爷的那一代起，理智、优雅就像炮烙的烙印，就算百般抗拒，它也在那里，像是好的，又像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