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听从你的建议。”

    程岫的手在书桌上放了好一会儿，才解除了自己肢僵的状况，转过来，佯作轻松地说：“章新科给你使用了改版的药，所以你的年龄才能超车？”

    曹琋了气，缓缓开：“那时候，我以为父亲他们拉拢议会大多数的投票，你必输无疑，所以想要顺从父亲，以便商量对你的罚时，拥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我真的没有想到，军能够收买那么多票倒戈。”这在整个星国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你说得对，不什么，全力以赴才不会后悔。自以为是地留了一条后路，其实本就是走上绝路。”曹琋说，“之后的很多年我都为这一票懊恼，甚至怨恨。太巧合了，为什么刚刚是差一票？这是不是命运在耍我？后来我想通了，这大概就是给我的教训。”

    这比痛骂更叫人痛心。

    还有，我应该正式地歉，不发是什么，我都投了那一票。

    他苦笑：“结果刚来，我松了气的，觉得自己对了，接来只要好好帮你争取就好。但是当父亲用松了气的态度告诉我票数差距时，我才知自己错了什么。”

    曹琋：“……”

    “就是，我肚饿了，你能不能

    曹琋又：“你放心，生命复活连药方带药都被销毁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或许是将笔记举得太久，他有拿不住，很快合上了笔记本，放在了桌上。

    程岫说：“其实我让你投票给我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信心。谁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倒戈的！”

    他不说，程岫也想象到了。如果日记里记载的都是真的，那么，连死法都要一模一样的曹琋又怎么会在药上现纰漏。

    程岫说：“不过呢，也没什么不好，因为这一票，我至少得到了十多年的自由！你知这些天你有多唠叨吧？”

    前者可以让人于无脑的恋状态，后者才能让两个人在一起。

象一，如果重逢我们可以说哪些话，哪些事。

    我们可以继续那场未完的约会。早知会那个胖议员会带着妇在那里吃饭，我就应该事先将整家餐厅包来，哪怕突兀，哪怕显，至少有个好的回忆。

    林赢说得对，喜和相信是两件事。

    “……”曹琋终于忍不住，“不知，你告诉我啊！”

    程岫爬到书桌上，视线勉与他持平：“不是说要歉吗？”

    程岫一脸的不兴：“为什么给你教训要让我背锅？”

    “对不起。”他看着程岫的睛，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地说：

    曹琋走过来，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这里没有吃的，我们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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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一份完答卷——来自首都大学学霸的自信。

    程岫想开，发现咙得厉害。

    曹琋解释：“古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吗？万一条件设置得不一样，又错过了怎么办？”

    那么多次，他想要歉，都被林赢直接间接地拒绝了。如果是责怪，那就算了。但林赢的态度是，你并没有错，我们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曹琋说：“其实，我和你用的是同一药。”

    曹琋：“……”

    曹琋愣了一，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