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

    教导笑得无奈：“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光了，还要我说什么？”

    “所以想回到政坛？”

    程岫说：“我在反省。”

    程岫两只脚全都缩到桌面上，盘坐着：“我在想万象系的存在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班主任在教导面前，对着两人：“你们知不知你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什么，是学习！程岫，你不要以为级的事板上钉钉，教导不可能再反悔，你就有恃无恐。我告诉你，就算教导不反悔，我作为你的任课老师，还是会评估你的资历的。还有你，曹琋，不要以为你每天在学生会帮忙，神压力大，就可以稍微地放纵自己，这是不允许的，绝对不允许！”

    程岫说：“聊这话题的时候居然没有酒。”

    几啤酒肚，人就有儿微醺，刚才还是抱怨的气，打个酒嗝，就开始调侃。

    “行了，你带他们回去吧。记住，以后不要在台上喝酒，还大吵大闹。”教导看班主任眉开笑的样，疼地挥手。

无奈地将他抱起来，放在桌上：“林赢是国家级的英雄，人们看到更多的是他不可磨灭的功勋和不可攀的地位。和职业赛手本就没有可比。”

    曹燮不会屈居于一个幕僚，会正式登上总统的宝座，大刀阔斧地施展自己的抱负。

    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喝酒聊天了。

    班主任

    “希望不是。”程岫鼓了鼓两腮，“我现在听到万象系三个字有疼。”

    他不死，万象系就不会崩溃得那么快。也许在他退休之前，会安排好后续事宜，或许是个有力的继承人，或许是渐渐消除万象系的影响力。

    曹琋举杯：“庆祝自由！”

    曹琋在他边坐：“我刚醒来的时候，看到烂摊一样的星国也很疼。还有一群智商被人剁过的乌七八糟亲戚。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当初再专心一，放更多的力在政事上，会不会今天就是不一样的局面。”

    “那是为了别的事闷闷不乐？”

    曹琋说：“因为赖床，醒来得太晚？”

    “你觉得袁珂是万象系的人？因为‘云中漫步’和‘四角回旋’的关系？也可能是他太崇拜你，对着你的战斗视频自己学的。”

    家大业大的两个人，一举一动的背后都有无数双睛在审视，纵横的利益，错的势力，都是绊脚石，让他们不得不固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睁睁地看着对方，不能再往前半步。

    “庆祝新的人生！”

    “像一题解了一半，也像人被挂在半空中，总要有个结局。”

    班主任十分惶恐：“千万不要这么说，像他们这平时成绩好、品行好、表现好的好孩最容易走错路，不回，我们必须要严格地要求他们！”

    不过……

    程岫伸直手臂，晃了晃酒瓶：“庆祝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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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有。”

    两人转战台继续唠嗑。

    他沫横飞地说完，问教导是否还有其他要补充的。

    两人的心灵在这一瞬间相同。

    “未成年就喝酒，这就是你们要的人生吗？！”

    “我知。”

    程岫抖了抖脚：“哈星系那个杀手打中我的那一枪，可真是严重改变历史的一枪啊。”

    曹琋偷偷摸摸地跑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