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外走，邱旭突然凑到曹琋的边，低声问：“今天这场演讲真的是即兴发挥？”

    曹启智和赵远瞩都听到了，一个回过，一个竖耳朵。

    曹琋笑了笑：“怎么可能？”

    邱旭这才满意地：“会说得对，这果然是一场心策划的表演。”

    在会后续舆论的跟，曹启智被塑造成充满激和理想，勇于改革和创新的步青年，渴望纠正陈规陋习，打破泥泞现状，有能力且愿意承担责任。

    传统媒和网络媒都是一面倒的好评。

    会特地举办庆功宴，与会人数很少，只有寿宴的十分之一，但是，每个人都分量不轻。政界、商界、文坛、媒界等，都有重量级人到场，几乎括了金币星的方方面面。

    曹启智被认为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受到众人追捧。

    赵远瞩、曹琋和程岫坐在会场的角落，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曹启智周旋于众人之间，享受众星拱月的待遇。

    赵远瞩喝了酒，脸微微泛红，倒是比白天一味的乌漆抹黑要好看多了，只是说话的气依旧很冲：“你就这么睁睁地看着他爬再摔落？”

    曹琋说：“你怎么知他一定会摔落？”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曹启智的自作主张？”

    曹琋实话实说：“邱旭和会都不会愿意听到自作主张这答案。”

    赵远瞩说：“尝到了一次甜，他以后就可能变成真的傻白甜，什么都由着胡来。”

    “不是还有你吗？”曹琋一都不担心。

    赵远瞩说：“这次竞选结束，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

    “一份合同的到期，是为了签订一份更加优厚的合同。”

    “我拒绝。”

    “你还没有看合同的容。”

    “没有必要。”赵远瞩拒绝得斩钉截铁，“我在这个团队，已经没有价值了。”

    程岫啧啧：“简直听不去了。”

    曹琋摊手：“我没有和他打骂俏。”

    程岫说：“你们只是以老夫老妻的份争论一代的英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