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一定不会告诉我。”

    老先生说：“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们的关系很不好。”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当然不是。”蒋向岚笑了笑，“我只和我的利益一伙。”

    老先生狐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蒋向岚说：“一个同样想要生不老的人。”

    程岫有惊讶，没想到老先生和蒋向岚孤男寡女独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自报家门，看来互相的引力还不够大呀。

    老先生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椅的扶手，他后的机械臂微微动了动。其他三人的目光同时动了一，又同时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

    “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你就应该放枪。”老先生说。

    蒋向岚说：“目标一致，也可能是对手。”缠在他腰肢上的机械臂微微动了一，他立刻毫不犹豫地中他的扶手以示警告。

    老先生的手被弹震了一，脸有难看。

    程岫说：“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人演这台戏绰绰有余了，要不，我们先去外面坐一会儿，给你们留一儿私人空间？”

    老先生说：“就算我们不成朋友，也不一定要敌人。我一直是你最忠诚的粉丝，我看过你每一场战役的资料，我看过你所有的演讲，甚至连你在议会上训斥议员的记录都一页不漏的看了。宋恩平、蒋正他们已经不在了，让我成为你的助手，让你差遣吧。”

    蒋向岚突然嗤笑了一声。

    老先生问：“你笑什么？”

    蒋向岚说：“我笑你这么多年过去，说谎的技术还是没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老先生盯着他，“你认识以前的我？”

    蒋向岚笑了：“我不是宋昱，但是，我的确是从那个年代来的。”

    老先生生生地在自己僵的眉宇间上挤了一个“川”字：“你真的用冰冻技术把自己留到了今天？”

    蒋向岚。

    老先生问：“为什么？”

    “为了见你。”

    “你到底是谁？”

    蒋向岚说：“一个被你毁掉了生活，毁掉了事业，毁掉了所有希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