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说：“应该加糖。”

    曹琋笑着说：“小心蛀牙。”

    程岫说：“在一群没什么的庸医中间，牙医的技术一直保持着速的发展。”

    曹琋说：“人总是老的好，牙齿还是原版的好。”

    程岫托腮看着他：“你还有老人？”

    曹琋：“有，可惜第一次搭讪不太成功，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快递员。”

    两人开着玩笑，嘴角却没什么笑意，只有脉脉温在两人的目光中转。

    夜幕总要降临，可是熬过漫的黑暗，黎明将带来光明。

    程岫喝了自己兑的“茶”，嫌弃地皱了皱眉：“以蒋向岚的年龄，早已经过了中二期、叛逆期、青期和更年期，他突然改变态度，一定有什么外因。”

    曹琋说：“第二段视频里那个打架的女人是曹甯。”

    程岫吃惊：“曹甯？”从他之前听到的有关于曹甯的描述，都是温柔顾家、为付的小女人形象，实在很难和视频里把拳挥得虎虎生风的手联系起来。

    曹琋说：“另外两个人虽然不知是谁，但看他现在的态度，很可能和曹家的有关。”

    蒋向岚一门心思对付岳效的堂，是因为他以为她挑拨万象系的关系之外，还杀死了曹甯。如果杀死曹甯的凶手另有其人的话……他虽然依然不会放过岳效的堂，却也不会放过那个凶手。

    事隔多年，时过境迁，杀曹甯的凶手多半已经过世了，以蒋向岚有事没事喜迁怒曹琋的格，多半把曹家的这笔账直接算到了曹琋的上，连带程岫也跟着倒霉。

    找到了原因，程岫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总不可能凭空变个曹甯来还给他吧。程岫说：“要阻止蒋向岚，只有两个办法，抓住他，或者阻断他外的途径。”

    曹琋说：“前提是，我们能够找到他。”

    程岫摊手：“这方面的方案在我的脑海成形之前就被否决了。”蒋向峰是唯一一个可能联系到蒋向岚的人，蒋向岚一定也知这一，所以绝对不会把这个破绽留给他们。

    曹琋安他：“总会有其他办法的，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公布，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程岫说：“他只是在享受老鼠被捉之前的挣扎。”

    宿舍门突然被拍得啪啪啪响。

    程岫叹气：“班主任的耐还是一如既往的匮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