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哥这边，反而是越躲越轻松了：“你救了急冻人的妻，因为你同他；你阻止了双面人被毁容，因为你赏识他；你还将企鹅人引向正，因为你觉得他作为好人很有利用价值……”

    “我知啊。”封不觉，“我已经让曼哈顿博士用心灵应的方式把你在这儿的大经历传达给我了。”他微顿半秒，补充，“正因为知，所以我才更加鄙视你。”

    “嗯……这就是你‘原创’的分吗？”封不觉说话时，想都没想，就从行里取了【其徐如林】宝珠，并发动其能力修补了自己的残肢，“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原爆破’……实在称不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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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什么？”韦恩喝，“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评论足？”他一边吼着，一边从报废的蝙蝠车上走了来，“我的都是‘正确的事’！‘正义的事’！你知我为了造就和维持今天的局面付了多少心血，了多少努力吗？”

    封不觉看都没看对手，一个垫步后翻，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次攻击，还未站定，他就继续言：“为了将那些将来可能成为‘威胁’的反派扼杀在摇篮中，早在你成为‘蝙蝠侠’之前，你就已开始活动……而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设计杀掉了当年霸凌稻草人的那些人。”

    “但对于同样悲哀的杀手鳄，你却了不同的理……”

在武层面，无论是成装甲涂层或是以其为心单独制造一件装甲……都会比你现在穿着的这阉割版地狱蝙蝠来得更有用。”

    “你的‘正义’，是虚假的，是双标的。”封不觉接，“真正的布鲁斯·韦恩，绝不会和你走相同的路……即使他掌握着和你对等的信息。”

    “你是指他‘不杀人’的原则吗？”韦恩，“你我都清楚，那个原则是多么愚蠢！”

    “你说什么？”韦恩的表说明，他觉得这不可思议。

    “你找到了少年时期的杀手鳄，宣称要保护他，并为他安排了一个适宜其生存的藏。”

    “起初，他也很‘听话’，因为年少时的杀手鳄对于自己的变化也很恐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忍受不

    顷刻间，一记无声的冲击爆发，崩碎了韦恩整条右臂的装甲，相对的……也对抓住其右拳的封不觉造成了伤害。

    “啊——”韦恩被觉哥的“说教”彻底激怒了，他咆哮一声，启动了自己右腕装甲的秘密武。

    爆发过后，觉哥的左手……手肘前的分仿佛被气化般消失了；若不是他及时松手并后退，恐怕这伤害会一直延伸到肩膀。

    “呵……听起来你同受的嘛，可以想象……在穿越前，你的日也不好过啊。”封不觉看破人心的能力确是厉害，他的话无疑戳到了这个假韦恩的痛。

    “那些家伙本来就是一群混！”韦恩辩驳时，其攻击也没有停止。

    “胡说八！”韦恩又是一声怒喝，形一闪，来到觉哥侧方又是一拳。

    “是的，很愚蠢。”封不觉，“但这份‘愚蠢’，恰恰是他心中的一条分界线……正是这条线，将他所贯彻的那份正义，和你那份‘卑贱’、‘自私’、‘虚伪’的正义分开了……”

    “砍死砍伤那么多无辜警察的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韦恩反问时，又是一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