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与禁何异，说两句就寻死。”

    “……与你何。萧青晗，我自己的命还不到你主，”将离颔满是血，剧烈地息，却也笑着，不知哪来的力气。颈上一浅，正渗着血，顺着去，积在锁骨。

    他刚说罢萧青晗就扇过去一掌：“不识抬举，”伸手把被他打偏过去的脸转过来，“我没叫你死，人不人鬼不鬼也得给我活着。”

    将离地息半晌，又讥讽地看着萧青晗。

    萧青晗反又笑，手指抹了抹那张脸上的血，又挲那带着血的嘴：“能叫人活着受罪，求死不能的法，多得是。譬如，拿那柄刀挑断你手脚，再把那刀化成铁，铸一副锁链来……”顺手错开手中那截手腕的骨节，的人瞳孔缩，神扭曲，“此生再见不到光，多可怜。”

    只闻急促的息气，再没得着什么唱反调的语句。人看起来单薄脆弱，已失了神智。萧青晗过那脸上的冷汗，毫不惜力地碾了最。

    嵇临值了一夜差，每每走到那月门前，才掐一把自己的大，又折回来。去不得。他也不知为何总忍不住想去看一看，拳攥了好几次，在府中来回绕圈。萧青晗那满面寒的样不停地在他脑中晃。

    嵇临终于蹲来，扯了扯衣领，又摸了摸脖，咳几声。嗓难受。更显得夜晚得过分。

    萧青晗是怒了，可他……倏忽记起不见天日的密室中的一句话，“他怕我寻死，”没有铁链捆着，若再碰墙……

    往地上砸了一拳，火辣辣地疼。嵇临就着这疼劲儿醒了醒神，萧青晗手不差，当是可以拦住得罢？越想越，脚生了似的，挪不动。

    猛地打了一个嚏，嵇临了鼻，抹了把鼻涕，先冷得抖了抖。自己竟睡着了，定睛看，地上有了日照的影。是过去一夜了？他猛地站起来，血冲到前一片昏，险些再栽去。

    稳了一会儿，往那月门边走。心咚咚地。咽一咽唾沫，又往扯了扯衣领。自己只是恰好路过，只是恰好路过。嵇临心里念叨着，迈月门，上了台阶，站在了门前。

    先试探地喊了声“萧大人，”不得回响，复又敲了敲门，仍无回应。嵇临呼一气，双手推开了门。

    床榻上人侧俯着，苍白修的躯半在被褥间，团团血迹。嵇临屏住气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手推了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