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技术也没多好，陈锦征嘛老往他这儿跑呢。

    不过陈锦征确实很适合朋友，说话也有趣。半个月之后程小天的术后疼痛渐渐消失，陈锦征有时候就带着他偷偷绕过医生护士的监视看，溜到医院旁边的网吧联网组队打怪。有的时候也去附近的小吃街，不过这一上陈锦征还算勉负责，只让程小天尝一两味清淡的桂糕之类，自己举着臭豆腐串一脸欠揍地在程小天面前现宝，程小天气得只能瞪。

    有的时候挂着网呢，接到居彬的查岗电话。

    程小天满愧疚，还得对着陈锦征装模作样的痛心疾首状咬牙对手机另一撒谎。

    其实不是没犹豫过。之前居彬发怒的景还历历在目，可玩瘾上，就又忍不住了，医院每天人来人往又无聊得很，附近除了打游戏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程小天每天晚上反省自我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又忍不住跟着陈锦征后面去打游戏了。

    其实心底是抱有侥幸心理的：陈锦征和居彬是同窗好友，说不定居彬本就知这件事，但是觉得打打游戏也没什么，故意装作不知呢？

    第11章

    程小天有的时候问起陈锦征，关于他和居彬一起读书时的事。

    他对自己从未见过的居彬有着厚的兴趣，只知应该是成绩很好，很优秀，但连他那时的照片都没见过。

    陈锦征原本兴致地跟程小天讲往事，男生寝室里的糗事，刚成年时在中餐馆打工结果差被当成童工。后来偶然得知居彬以前竟然一次都没有提到过自己，就气得终止了话题。

    “好歹我们俩是当时亚裔学生里最优秀的两个了好不好！”

    程小天认真地说：“居彬应该是最聪明的吧？”

    “我们俩差不多。”

    程小天持地说：“居彬肯定是第一名。”

    把陈锦征气得直翻白。

    程小天有时也隐约觉得，陈锦征和居彬的关系有奇怪和微妙。

    表面上看，是关系良好、毕业后也联系密的同窗和朋友。但陈锦征似乎很过于在意居彬了，喜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没事就跑到居彬工作室遛弯。程小天都怀疑陈锦征是故意把公司迁到居彬工作室附近的。

    甚至后来陈锦征和他混得熟了，拐弯抹角地问他一些颇为幼稚的问题。

    比如他的手表和居彬的，哪个更好看；比如他的个是不是比居彬上那么半厘米；比如他的打游戏平是不是比居彬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