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补充一东西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工作。

    奇犽有些伤脑。虽然小姑娘对他没有表现像对小杰那样的抵绪，但说到底他没法指望一个刚觉醒成哨兵的、对外界一切都本能抵的理解障碍的小姑娘能对他的问话有多合。奇犽费了几乎是一百二十倍的耐心，才总算把预定中的问题给问完了。

    遗憾但也同时也算在预料之的是，这小女孩因为年纪太小，遭受到的事又太残酷、太痛苦，所以大脑本能地将那段痛苦的记忆给模糊掉了，大分的细节她都说不上来，只能说个大概。而且因为理解障碍，她表达能力也现了问题，说的话十句里有五六句奇犽需要连蒙带猜地捉摸一。这么半个小时来，问话的人累，回答的人也累。

    他犹豫了一，还是决定最后多问一个问题。

    “你刚刚……”他再次放慢了语速，“为什么要对着那个哥哥尖叫？”

    小女孩愣愣地看着他，奇犽重复了一次他的问题。

    在重复一遍以后，可能是终于理解了意思，小姑娘原本呈现平静放松状态的肩膀慢慢地耸了起来，变得僵直，整个人显然沉浸在了一稠的恐惧之中。

    奇犽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她颤抖地：“他很可怕。”

    她声音飘得不行，也沙哑得不行，像是几片拼凑在一块的枯掉的碎叶。她重复：“他好可怕。”

    ……

    小杰很可怕？

    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光是听这一句的话，奇犽可能会笑声来。

    小杰很可怕？

    小姑娘，你可能对可怕两个字有什么误解。事实上，我才是比较可怕的那一个。

    只是……

    他摇了摇。

    小杰上的血味太重了，虽然可能换过了衣服，可比起他以前上清清、净净的浅淡柠檬味，这一血腥味显得尤其格格不。可能在小姑娘这里，相比起已经很久没有杀过人的他来说，大概还是小杰上的戾气更明显。

    还有就是……小女孩变异的绪知能力吧。

    她知到了小杰的什么绪呢？

    奇犽呼了气，看小女孩还坐在床上，有些木呆呆地看着他，全然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鲜活，顿了一，在兜里摸了两，摸了三四颗巧克力，弯腰放在她摊开的手心里。

    小姑娘木木地顺着他的动作，把视线平平移向自己的手心，又平平地移回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