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个太小，伸手去捞肯定会从石之间溜走，渔网又伸不去隙里面。

    白崇便在游方向清来一小块地方，然后用石把那块围起来，他抬起对宋文然说：“你把鱼赶过来。”

    宋文然捡了枯树枝，伸石里驱赶小鱼。

    几条小鱼一四窜开来，只有一条朝着白崇围起来的浅区游过去，被白崇疾手快地一用渔网给网了起来。

    “抓到了？”宋文然手里还抱着白崇的衣服，踩着石跑到他边，凑近去看。那条小鱼就在渔网里使劲蹦跶，想要逃来，他看着觉得可怜，说：“这么小一条鱼，也没办法蒸吧？”

    白崇边连个塑料瓶都没带，这小鱼也不可能带回去，他说：“是啊，只能抓来玩玩，还是让它好好活着吧。”

    说完，他蹲来把渔网放了河里，小鱼很快便自己游了去。

    白崇说：“小时候抓到一条鱼就很开心，因为晚上可以加餐吃鱼，现在抓鱼就是抓鱼，已经没有以前的乐趣了。”

    宋文然看他盯着河，神微微有些怅然。

    “所以说，”白崇继续说，“人的望是在无限膨胀的，你会发现它越来越难以满足，甚至发展到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地步。”

    说完这句话，白崇丢开了渔网要站起来，他脚的一块石一半浸在中，被他用力一踩便往里去，他也跟着脚一，往河里偏过去。

    宋文然反应很快，连忙伸手将白崇往自己这边使力一拉，可是他一只手还抱着白崇的衣服，难以掌握平衡，白崇倒是被他拉了上来，自己却朝着河里栽去。还好他手矫健，没有一坐在河里，只是两只脚都踩了去，而且一条蹭过一块尖锐的石板，“刺啦”一声，他低看到脚被划破了一块。

    白崇伸手给他：“来！”

    宋文然抓住白崇的手，踩上了燥的大石，河冰凉刺骨，他的鞋袜连同半截都被浸完了，冰冷黏腻地贴在肤上。

    “还好衣服没，”宋文然有些庆幸。

    白崇蹲在他面前看他被划破的脚，问：“没受伤吧？”

    “没有，”宋文然说，“只是划破了。”稍微有麻烦，他想到时间不，就只带了这么一条来，没有可以换的。

    白崇站起来，从宋文然手里接过外披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先回去把和鞋袜换了再说。”

    宋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