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他去换衣服，顾飞扯了扯，里脊里脊里脊……

    “随便扫扫就行，厕所平时也有保洁打扫的，”顾飞说，“你会扫地吗？”

    “过得很难受么？”顾飞笑了笑。

    “就你刚拿弹弓打我的时候那神就可以，”顾飞调整着距离，蒋丞的睛一直自带不屑气场，这么一突，就很有气势，倔……没有，但勾人，他又清了清嗓，弯了儿腰，了快门，“很好。”

    顾飞退后几步了快门：“再转吧，转侧脸，不用动作。”

    “不是，”蒋丞看着他后脑勺，“我什么时候答应帮你写了？”

    “低一些，我再拍张只有嘴的全照。”顾飞说。

    “不用写太，上去念的时候太了念得难受，”顾飞说，“你应该没有给全校念检讨的经验吧？”

    蒋丞定着不动：“要倔的神吗？”

    刚说完那么悲惨的世扭就对着别人的后背起反应，还真是天到了，少年要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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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不遮太，”蒋丞抬起右胳膊，挡在了额前，“你直接说汗的姿势就可以了。”

    “其实……也还凑合吧，一开始我觉得我一秒钟也待不去，多

    “好吧，”蒋丞转往布景走过去，“你跟我说说这个倔是怎么个状态。”

    “完事了？”蒋丞看着他。

    蒋丞这一转，顾飞才注意到这衣服后面也有好几条的，动起来的时候结实的竖脊肌能看得很清楚……顾飞清了清嗓。

    “没有，”蒋丞拧着眉，“上回把我的东西都给我寄回来以后就没联系了，有什么可联系的，聊聊我在这个破地方过得多难受么。”

    “抬胳膊，”静态垂手站立拍了两张之后顾飞说，“两个胳膊都抬起来……不是投降姿势，像遮太那样……”

    上是正常的上衣，但袖被剪断了，两截儿袖像个手一样在胳膊上。

    他举起相机，这么一想，顿时就全无了。

    “现在还有联系吗？”顾飞问。

    “嗯。”蒋丞继续抬着胳膊。

    顾飞转装着调相机，扯了扯，今天穿的是厚运动，应该看不来，他不想老去厕所沉思。

    顾飞开着小馒带着他去附近一家味不错的小店吃了碗拉面。

    今天的衣服数量跟昨天的差不多，但因为已经熟练了不少，所以就算中间连打人带换秘密耽误了时间，拍完也还是比昨天要早。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哪个大人家扔来的落魄少爷啊，”蒋丞有些无奈，“我家……我养父母家也就是条件稍好一些的工薪家，加我仨孩呢，你以为有保姆么。”

    吃完面往回开的时候顾飞还没忘了又待一句：“记得帮我写检讨啊。”

    “嗯，另外一条胳膊放低些，就是一上一，睛就可以了，”顾飞说，“好，你不动，我来找角度。”

    “好看的，”顾飞举起相机从镜里看了看，“这能拍得很倔的觉。”

    竖脊肌，就是平时说的里脊。

    “……没有，”蒋丞叹了气，“也没有扫厕所一星期的经验。”

    蒋丞照了。

服还是麻的，是宽松，但整条竖着剪了无数条，短短，一走动起来就能从大大小小的破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