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顾飞这手里什么也没有的一掌，让江滨爬都爬不起来，趴地上吐得天昏地暗，那边还有捧着胳膊疼得碰都没法碰估计是断了的一位，现在谁也不敢再上来跟他对着。

    但这毕竟是一场“一把过的球赛”，要真就这么不动了，就意味着以后再也不能动手……

    “扶他起来。”猴的声音在后响起，打破了僵局。

    几个人这才过去，把江滨拖了起来，江滨脚底有些站不稳，看上去像是，俩人架着他才没晃了。

    猴盯了顾飞一，走到了江滨面前：“怎么样？”

    “听不清，”江滨咳嗽了两声，“耳鸣。”

    “送他去医院，”猴皱了皱眉，“嘴。”

    几个人架着江滨准备离开，经过顾飞面前的时候，江滨挣扎了两，瞪着顾飞。

    耳鸣是肯定会有的，没准儿比耳鸣更严重，不过顾飞现在什么都无所谓，跟会担心倒在雪地里的人会不会冻死的蒋丞不同，他不会后怕。

    顾飞往江滨右耳那边偏了偏，清晰地说：“今儿就一把过了，我这个人不惹事儿，只要不惹到我上，我绝对不找任何人麻烦。”

    江滨没说话，也不知听清了没有，瞪着顾飞盯了一会儿之后走了。

    江滨的人一撤，场上就剩了猴和顾飞他们几个，四周的观众倒是兴致不减，虽然没人敢围过来，但也都站在了附近，等着垫场赛之后有可能现的第二场。

    浪费着自己的时间，围观着别人的血，虽然都是旁观者，这些人却会让顾飞觉得恶心。

    “手还是这么狠啊，永远都是一招解决，”猴看着顾飞，“都快两年了吧，一儿没回功。”

    顾飞没说话。

    说实话他对猴并不像江滨那样完全不怵，猴大他好几岁，初中没上完就开始在外边儿混了，跟那些瞎混几年就去打工或者回归草民生活的人不同，猴是那一脚踏这片黑里，就没打算再去的人。

    “我还以为普能比工读学校让人收呢，”猴笑了笑，“不过本来呢，我不会你和江滨的事儿，这事儿我也说了他自己解决，这个结果他认不认都得认，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替蒋丞了，那我就得替江滨这个。”

    顾飞还是不声。

    “说老实话，我也不愿意啊，”猴伸了个懒腰，了烟叼着，“但是想想，跟你的事儿正好也一块儿解决一，要不我是真没法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