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蒋丞并不想坐，他指了指门，想说我去转转。

    “那让他继续等着啊！”刘帆也吼上了，“他不敢动你，你就不理他了又怎么样……”

    蒋丞拿着手机，就那么愣在收银台后，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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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呸你全家啊！”李炎急了，也瞪着他，“快呸！个傻！”

    “跨栏，”猴说，“后果自负。”

    顾飞这一午什么去了，他不知，但肯定跟顾淼没关系，他来的时候就问了，顾淼在家画画玩呢。

    “别说他了，”李炎开了，“答都答应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这事儿能解决就解决吧，又死不了人，最不济也就住几个月院……”

    “总得解决的。”顾飞说。

    蒋丞站在顾飞家店里，看着在收银台后边嗑着瓜儿的顾飞妈妈，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有些尴尬。

    “谁说死不了人啊！没看新闻啊，前两天有个人平地摔一跤都他妈摔死了！”刘帆冲李炎瞪着睛。

    着急也着急过了，愤怒也愤怒过了，一把火烧到现在，只剩了憋闷，不把顾飞一顿解不了恨的那憋闷。

    车里几个人都没了声音。

手指在他上戳了戳，“后天晚上八，铁路桥旧楼，玩儿公平的。”

    “他不肯告诉你的事，我就算知，也不能告诉你。”丁竹心说得很温和，却连再追问一句的机会都没给他。

    刘帆顿了半天，最后又拍了一掌方向盘：“呸呸呸。”

    “就帮收个银，李炎成天帮忙收银呢，”顾飞妈妈一边穿外一边说，“你不会连收银都不会吧？”

    但这个能打篮球也能打架的地方在哪儿，却谁都不知，班上唯一能问的人是王旭，王旭不知，别人就更不可能知了，除了班上这些人，他还能问的只有丁竹心，但丁竹心也没有给他答案。

    就这么愣了快有二十分钟，他

    “行。”顾飞说。

    “啊？”蒋丞愣了。

    “解决就打一架解决啊！跨什么栏！”罗宇在后吼。

    “他来的呢？”顾飞打断了他的话，“他找别人呢？他动二淼呢？”

    没等说完，顾飞妈妈看了一旁边的钟，冲他招了招手：“哎哟我都没看时间，我得门儿，正好你在，我就不用关门了，你在这儿守着吧。”

    “打一架他可能同意吗？”顾飞回看了看罗宇，“他要愿意打一架解决早打了好吗，用得着等这么久？”

    顾飞看了他一，旁边的刘帆往前迈了一步，像是急了，他伸手拦了一：“好。”

    顾飞偏看着车窗外边乐了好半天：“傻。”

    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顾飞是去动园了。

    “我！”刘帆一上车就一掌拍在方向盘上，“你嘛答应他跨栏？你他妈打不过他么？”

    “坐会儿呗，”顾飞妈妈说，“他一般饭儿都会到店里来。”

    “而且我烦了，”顾飞拧着眉扯了扯衣服，被血粘着的衣服猛地一撕开，他差儿喊声来，“我就算一辈混在这儿了，也想要踏实待着，我不想成天活在打打杀杀里。”

    蒋丞想说我还真的不会，但没等开，顾飞妈妈已经一阵风地跑了店门，他站在店里愣了半天，脑里糟糟的，好一会儿才在收银台后边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