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也是够吊的。

    乎江循预料的是，引路魂摇了摇：“我并不知。”

    江循不禁问：“每一世的我，总不会是一模一样的吧？”

    引路魂，语气中不无懊丧：“是的。所以，这些提醒，也只能在江循的真实份暴后，被玉邈带来放鹤阁时，一世的江循才能收到。不过，谢第一个穿的江循吧，他把自己的世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衔蝉的份。所以，有了引路魂，就不需要阿牧再来解释了。”

    这都是一百三十多世的回中，留给江循的记忆。

    江循这才发现自己激动过了，也许是最后五大仙派皆灭的惨烈刺激到了他，他在极力稳定绪之后，说话的声音仍是隐隐发颤：“你说你是第一百三十一世的江循留来的，前面的江循都是怎么死的，你怎么会不知？”

    他第一就本能地觉得玉九可信，乖乖地随他而去。

    江循皱眉：“但是平行空间只能设在一个固定之上。”

    他能熟练地就能调用自己的灵力，没费什么功夫就能和书中的人自如地对话。

    ……也就是说我在同一个坑里连续栽倒了一百三十一回。

    引路魂好脾气地回答：“因为生活经历的不同，也总会存在一些微妙的不同吧。比如在一百零一世的江循，就总容易和展枚拌嘴，却又和他关系笃厚；在第三十七世的江循，无意间招惹了好几个姑娘，惹得人家闹上了渔山；第一百三十一世，也是我的这一世，我原本是个民国书生，又行事无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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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循吃惊：“你是存档你会不知？”

    引路魂很温和地答：“没错。但是，你想想看，第一次《兽栖东山》的江循，他是什么都不知的，后来晚茶会之后，他的份被揭破，他被阿牧告知了事的始末。他苦思冥想了很久，将平行世界的奥秘猜了个大概。怕自己重蹈第一世江循的覆辙，他就在这个平行世界中创造了一个更小的平行空间，在这里留了一个引路魂，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寄托在这个引路魂之上，好让一世的江循再穿越来时少走些弯路。”

    腹诽的同时，江循也总算明白了些什么：“所以，引路魂只负责记载之前的事件，至于江循是怎么死的，你才不知？”

    譬如说，现在的江循在穿这个平行世界中时，只看了池倒影，就确定，自己穿了《兽栖东山》的世界，自己就是书中的秦牧。

好——被揭破份——死亡——在现实世界中再回——转世为新一世的江循——再次曜云门。每一转世，江循的记忆就会被重新洗牌抹消一次，然而，也总会留一些奇怪的记忆。

    ……这不就是个读档吗。

    想到这里，江循免不了心惊：“那……第一世的江循，是怎么死的？”

    引路魂：“……啥？”

    引路魂怪不好意思地挠挠：“是的，因为每个引路魂使用过一次就会消失，所以一世一世地传来的，到我这里，已经背负了一百三十一世的记忆。每一世事件的大致走向都是一样的：误朱墟，西延山窟，山村降妖，都没什么太大。你毕竟是江循，这一不会改变，你的格会影响你的选择，所以，我想你每一世的死亡也都是因为同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