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儿都不一样了：“这就是俺家小然的同学，这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来的，家里有钱。刚才还说，要帮小芳手术费来。”

    第24章 小心憋坏

    面对程父嘘的行为，秦予也只是一笑置之，并没有打算回应。他带着程然上了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秦予都没有问程然关于他家里的事，这也让程然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秦予会追问到底。

    到了县城，两人一起去了超市。

    逛了一会儿，秦予有而发：“你们这县城虽然穷，这东西可不便宜，还什么都有，这些粉啊，酒啊，都是的，奢侈品啊。这儿，真穷假穷啊？”

    “平时买的人少，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卖得好。我们这儿去打工的人多，在外边儿挣了儿钱，基本上过年回来就能个差不多。在外边省吃俭用，回来都像富豪似地，很大方。这里很多店平时都不怎么挣钱，就靠着年前年后那两个月。”程然解释。

    秦予哭笑不得：“看来穷有穷的理。”

    程然瞥了他一，语气不怎么好：“在这儿大的，从小都是穷过来的。外打工挣了钱，肯定极尽所能满足自己，不是需求也好，虚荣心也好，这是他们的自由。生活方式不一样，你也没必要嘲笑别人。如果换成是你，你可能也会被同化。”

    “那你呢？你为什么没被同化？”秦予接着程然的话问了来，“你为什么不听你爸爸的，跟你哥一样去打工？还有你，她为什么也没有被同化呢？而且我相信这地方不止有你和你这样，肯定还有不少人，没有被同化。”

    “我跟我不一样。”程然低低地说了一句。

    秦予没有理解程然话里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不是为了什么，总之是在努力就对了。我并没有嘲笑，只是在陈述事实。每个人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是自由的，想怎么生活是自己的事。你说的那人，选择了那样的方式，所以他穷，我有说错吗？”

    “我说不过你。”程然不想再跟秦予争辩。

    秦予叹了声气，凑到程然面前，低声：“小然然，我来这儿，不是来跟你谈理想谈人生的。这么宝贵的时间，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吗？你妈妈的手术费，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借给你。”

    秦予本来没想这么快跟程然说这个，但是他看着程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不忍心。他故意说借，是怕程然心里不舒服，毕竟程然那么要。

    “你借我？”程然警惕地看着秦予，“你有什么谋？”

    秦予被他这个样逗笑了，清了清嗓，压低了声音回：“你有没有听过，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