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程然有些受不了地皱眉，他很不习惯秦予跟他这样说话。

    秦予笑着看程然：“一定一定。”

    他指着地坑边蠕动的“小动”，忍着不适。

    到程然家之后，秦予招呼了程父和程来搬东西。他想得没错，程父看到这么多东西，脸立不一样了。

    程然撇了撇嘴，回：“没你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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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了，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离开这里。你还想适应，傻不傻啊你！”程然对上秦予的睛，嘴角勾一抹笑意。

    “我知。”程然打断他，“你不是嫌弃，只是没办法接受，我懂。所以我不让你来呢，你不该来这儿的。”

    秦予看着他澄澈的睛，忽然就笑不来了。他敛了边的笑意，低声：“程然，我不是……”

    程然：“我像是开玩笑嘛？你不肯用哪个厕所，不然怎么办呢？”

和后座都装满了。

    程然听见他的声音，急忙赶了过去：“怎么了。”

    “大惊小怪的，我以为有蛇呢！”程然满不在乎地回，“农村的厕所都是这样，大少爷，你将就一吧。”

    “宝贝儿，哥给你上上课。”秦予看起来心倒是好的，“对待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方法。你爸喜这样，那我就满足他呗。这样他兴，也不会找我麻烦，两全其啊。我跟他叫什么劲？就为这儿东西我跟他较劲？那我也忒闲了。”

    程然一边走一边回应秦予，去的时候，就见秦予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这是什么？”

    这样的程然，让秦予心动。他很少看到程然笑，更何况这笑，还带着一丝温柔缱绻。

    程然跟着他走来，对他说：“你在这儿等一。”

    “当然不会，即便我没有现在的份，只是个普通人。”秦予没有丝毫犹豫。

    他说得认真，秦予却想笑：“你认真得？”

    “还有蛇？这地方怎么能住人？不行，我宁愿憋着。”秦予没办法接受。

    他依旧认真。

    “为什么要适应？”程然不解，“用适应这里来证明你有多喜我？那太蠢了！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你想说不什么环境你都可以跟我一起。但是，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你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吗？”

    说完就屋去了。

    “给我时间，我可以适应。”秦予说。

    东西搬完，秦予说要去厕所。程然带他到了院角落的一个小屋，他刚一去，就喊起来了：“程然！”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受不了了？”秦予笑。

    说到这儿，他又别有意地看了程然一：“我的力宝贵，得留给我的宝贝儿！”

    “我说了我爸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就是那样的人。你买这么多东西，不就是跟他较劲吗？”回去的路上，程然有些无奈地说。

    秦予挑了挑眉，也不反驳。

    “我就说小予是个好孩，这有钱人家的孩，手就是大方，以后多来家里玩儿啊。”

    秦予不知他要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地站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程然来了，手里还拎了一个木桶。他走到秦予边，把桶放在地上，开：“用这个吧，一直憋会憋坏的。”

    “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