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一直想圆了我妈这个心愿，那样他可能就觉得安心了，但我不想让他安心。我妈得抑郁症是因为他，郁郁而终，也是因为他。他凭什么，能安心？”说到这里，秦予声音有些不平稳，似乎也颤抖起来。

    程然笑着开起玩笑：“不是因为我穷吗？一开始觉得好奇，可怜我，后来就喜我了。是这样吗？觉有儿狗血！”

着床的另一侧，是卫生间，小得只能容一个人。程然俯洗衣服，后背都贴在了后的洗衣机上。

    他把带回来的衣洗了，剩的都放洗衣机，倒洗衣粉，了开关。之后洗了手，从卫生间走来。

    “我会说介意，然后让你用嘴一一喂我喝！”秦予的手在他的小腹间，不让他离开！

    秦予已经坐在床上了，程然拿了杯倒递给他：“就一个杯，你不介意吧？”

    程然回，看他的脸，就立即明白过来了：“这里的房划算，怎么都是住啊。更何况这跟我以前上学时候租的房比，好太多了。”

    秦予看着他，眸光渐渐沉。

    秦予摇了摇。

    程然靠在秦予的肩，安静地听着，并没有话。

    “前些天重新见到你，我以为你实现了你的理想。有面的

    秦予一直没声，程然也没继续问。

    “好好，我投降！比不正经，我真比不过你，不闹了！”程然说完，转过，面对着秦予坐在他的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

    秦予扬，笑着伸手去拉他。把他拉怀里，让他坐在自己间，咬着他的耳垂，沉声说：“猜错了！”

    “拜托！我真的没力气了，你跟我说说话。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喜我！”程然看着秦予，睛很亮，像是有波动。

    秦予的手在他腰间了，低声回：“自从我妈去世，我就没什么在意的人或者事了。什么都有，但又什么都不想要。我爸一直想让我上大学，因为这是我妈临走时的心愿。她总觉得，结婚多年后她跟我爸不和，不再有共同话题，是因为我爸没有知识，教育没跟上。”

    没等秦予回答，他又说，“当然不会，亲也亲了，也了，还有什么可介意的。你肯定会这么说，对不对？”

    程然把手放在他后背，轻轻拍着他，安抚他。

    第47章 再也不分开了

    秦予一气说了很多，没有什么条理，都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他抱了程然，努力地嗅着程然上的味。他很庆幸，怀里的这个少年，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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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然，你现在的收应该不低吧？”秦予问程然。

    “直到遇见了你！”秦予说，“你那么努力的活着，尽很狼狈！你住的地方那么简陋，冬天像冰窖，手都冻成那样，也不耽误你学习。在你这里，似乎没有什么事能阻挡你。本来一开始我想看看，那么难，你怎么走去。但是后来，我舍不得了！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被你染了。在你面前，我的那些事，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六年前你走的那天，本来我要带你去见见我妈。但是看你太累了，就没叫醒你！”

    整个房间，都用不了一，随意一瞥，就尽收底了。

    “程然，你不是一直都想知，我为什么喜你吗？”秦予忽然说，

    程然笑着动，想躲开：“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