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难以承担学费，所以我们才会离开纽约。”

    维一面完善之前编造的世，一边努力用轻松的态度跟卢卡斯警聊起来，他开始意识到，也许这位看起来鲁的西标准汉会是这镇里最能给他提供帮助的人。

    “我说，你衣服上那怪是什么？你自己画的？”

    卢卡斯警指着维的T恤衫问。

    对尤达大师要有基本的尊重啊！维默默地祈祷原力与自己同在，一边回答：“嗯，是啊，传说中的一尔兰灵。”

    “怪模怪样的，不过……搞不好他喜。”卢卡斯警的气有些奇怪。

    “谁？”

    “你希望我带你来见的人，”他在一栋两层楼的木屋前停脚步，朝门抬了抬，“到了。”

    他走上台阶，竟然还摘了帽才敲门，但没人来开，他脆握着把手，一推一扭就自己去了。“来吧。”他朝呆立在原地的维偏了偏，“他可能在忙。”

    这就是区别，维一边踏这间屋，一边想，在文明社会这叫擅闯民宅，警察不亮证件也会被赶去的。但在这里，卢卡斯警显然就是上帝。

    房里一边是木制的柜台，一边是沙发，上面铺着的毯已经被磨得发亮。空气中有一木的味，燥、清香，如果它们不是来自于那些摆在地上的刚刚好的棺材就更了。虽然是布局简陋的屋，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很规矩，甚至连那些棺材也照大小从左到右的整齐排列。桌和柜上没有多余的东西，甚至连墙旁边的酒瓶都照从大到小的规则排了两行。

    这房的主人一定有迫症，维想，而且还严重。

    在这个房间后面的门里面，发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卢卡斯警领着维朝那边走去，大声招呼：“艾瑞克，你在吗？你的顾客来说说价格的事儿。”

    即便是这样的工作间，也充满了迫症患者的痕迹：工全都照短大小悬挂在等的钉上，木架上摆着棺材的半成品，地上的木屑和刨被扫成了一堆，新的则还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散了一地。

    在木架旁对着原料敲敲打打的男人停工作，站直了。他看着来客，先解了罩在嘴上的方巾，把锤和凿挂回钉上，然后拍拍上的灰，才转向维和卢卡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