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你们上，沿着河岸跑，不要上丘陵。艾瑞克，你们跟着我！”

    印第安人的确没有枪，所以他们暂时不敢冲到面前来，当他们来到河床的那一时就停了，纷纷靠在石后面跟白人对峙。但这距离已经很不安全了，印第安人的箭锋利，而且准不差。维看到那些箭栽在了沙地上，还有的碰到了石掩，离自己都只有几码远。

    现在不跑估计一刻箭就会他的！

    维咬着牙，看了一岩石旁边的匹，对吴有金说：“赶吧，钱钱！我想留着我的！”

    他举起枪，一边胡扣动扳机，一边摸到匹前，解开缰绳，也顾不上放鞍，就笨手笨脚地爬上去。

    警一边开枪一边掩护着吴有金摸上了自己，他们向着河床游狂奔。

    为了不掉去，维死死地抱着脖，双努力夹肚它快跑，还好这畜生争气——也可能是被枪声吓着了，撒开四蹄跑得飞快。

    枪声还在继续，维转看了一：因为他们的撤退，印第安人已经从掩后面来，向着他们这边追来，而最前面的那个人，虽然维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廓实在是熟！

    我的天啊，他向上帝祈求，可千万别是那个“血狼”！

    上一次被匕首威胁的恐惧让维的求生意志立刻满格，他又狠狠地夹了一腹。

    虽然他靴上的刺很钝，但他的坐骑依然被这野蛮的动作激怒了！它着气，像恶灵骑士的托车一样跑得四蹄都要冒火光了。

    风刮掉了维的帽，得他睁不开睛——他也不太敢回看，他听到了枪声和惨叫，但不知究竟是哪边的人（因为惨叫声没有音）。他只知自己这匹被诅咒的“血哈雷”越跑越快，超过了一个警员，然后是民兵。吴有金在他后叫他的名字，但那声音又突然飘到别的地方……维明白自己应该握住缰绳控制的畜生，可枪声还在响，他就决定让儿释放本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了。儿的脚步也渐渐地慢了来，最后它开始溜达、站定，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和脖。

    维的肌从僵的状态中缓解过来，就像石化的人被解除了法，他睁开睛，松开备受折磨的儿，接着噗通一，从背上掉来。

    他还活着，竟然还活着。维真想痛哭涕地谢上帝，但他来不及这么，看到周围的景就觉得也许上帝告诉他这究竟是哪儿再说“谢谢”也不迟——

    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再是沙漠戈，也不是河床，没有丘陵和木，相反还有一片不太茂密但明显算乔木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