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林这两个警员拦着，维就会失去理智地扑上去揍他。

    “现在还剩几个印第安人？”卢卡斯警问。

    “大概五六个，”劳埃德先生烦躁地挥挥他的手枪，“大概是三四个，我不能确定。反正他们的酋已经跑掉了，还有一些人。这几个是留来断后的。我们想拦截一些车辆，可他们拖住了我们。”

    “所以你向女人和孩开枪？”

    “弹没有睛，警，”劳埃德先生耸耸肩，“而我也从来不自诩为神枪手。”

    “够了，先生，我是来告诉你，所谓这些印第安人抢劫白人的案有了新展，我必须找他们谈谈。就当帮我一个忙，暂时住手吧，我需要剩的这些人。”

    劳埃德先生挑起了眉：“展？什么展？”

    “你会知的，现在把这里的事给我，可以吗？”

    “我从来不半途而废，警。”

    “你也需要活，你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把他们都掉吗？”卢卡斯警意味地看着他，“你从来不赔本的买卖吧，劳埃德先生？”

    这个凶手想了想，冷冷地一笑：“那你愿意担保我的收益吗？”

    “这得看你的期望值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卢卡斯警朝那边抬抬，“我需要他们，现在你也是。”

    劳埃德先生忽然摊开双手，退了一步：“说得有理，警，我可以停火，该怎么把那些红野人带过来，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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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埃德先生让步了，维知，他收手了，把置权给警。但是实际上，这并不能说是合。在他们屠杀过落里的人以后，那些印第安人已经不可能再相信嘴们了——这表述还太轻微了，应该说他们现在痛恨这些白人，如果能先让他们剥掉白人的，或许还有谈判的可能。

    这可真是个老猾的家伙，维对劳埃德先生充满了憎恶，但他不能就这么看着事僵持去。“让我去跟他们谈。”维大声说，“他们都认识我，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他们知我没有敌意。”

    “哈，当然了，”劳埃德先生嘲地看了看他，“杨格先生，红野人最忠诚的朋友，胜过对他的同胞们的忠诚。不过当心，他们的逻辑跟我们不同，也许他们饿起来连朋友也会吃掉的。”

    他一定没看过《梅杜莎之筏》那幅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