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揍过一样。他穿的衣服看上去还不错，但靴磨损得厉害。另外他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在腰上着一把枪，不过那带收得不，枪都快掉到膝盖了。决斗的时候他会因此而送命的，维觉得，至少掏枪的速度够对手给他七八个窟窿的了。

    他们走到乔伊和肯面前了，两个劫匪立刻打招呼。

    “日安，维纳先生，”乔伊对瘦小的男人说，“我以为你会早一到的。”

    “嗯哼，”对方从鼻哼了他的蔑视，“你们定的地方不太让我满意，而且你们的活儿也得让我不满意。‘参孙’给我说，你们跑得比他快。我可不想计较你们有多胆小，我只想知要你找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给我找回来？”

    他的气真欠揍，维想，就活像自己工作中的那些客。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乔伊和肯也不容易。

    秃的“乙方代表”和气地笑笑：“我们接受这个工作的时候可说清楚了，这事是碰运气，毕竟您的仇人也不是个简单人，这您雇佣我们的时候可说得不太诚实。”

    这是两个亡命徒，不是本地人，维大概也能猜到，在卡森城这一带估计是没有人敢去招惹劳埃德先生的，维纳想要报复，对这两个人一定有所隐瞒。所以现在两个绑匪要毁约也是理直气壮。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咬狗了吧……

    维纳用死气沉沉的神看着乔伊：“这么说起来你们空手回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肯走上来，抓住维的领，像拖一只死猪一样把他拖到了维纳的跟前，“我们在那个人的房里遇到了另外一伙人，这是其中一个。他们看起来有同样的目的，或许能给你提供新的思路。”

    维纳青白的脸颊有些泛红，他怒气冲冲地瞪着维，又看看肯：“我要这个废嘛？我要我的债券！那些无记名债券！你们这些蠢货，这些小偷小摸的贼是跟我要的东西完全不同！”

    “哦，先生……”维受不了他尖锐刺耳的声音，着说，“请不要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偷，我想现在咱们之间肯定有误会……”

    他这时候不得不打起神，用最声泪俱的表演控诉理查德·劳埃德卑鄙地骗了他和几个朋友，让他们了活儿又不给他们应得的报酬。他结合了自己私接的编程活儿却被拖欠了报酬的愤怒，而且说劳埃德的坏话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甚至算是真实的自然，所以他的表演显得相当可信，他能看到维纳看他的神渐渐柔和了一些，最后似乎有些同了。

    “这样啊……”最后他问，“那么，你们到那里去是打算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