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对他总是盈着浅笑的女人，就在他面前不远，而后他看到她一步步从容优雅地踩着跟鞋向他走来，裙摆飘动，姿态大方。

    程芊苒在他的对面落座，她连包都没有离手，坐后就直接开切主题：“结算工资吧，算完我就离开。”

    苏墨澂闻言心里沉闷，恢复了初始那般礼貌，说：“已经餐了，先吃饭，吃完再说工资的事。”

    程芊苒：“……”

    果然，他刚说完没多久，饭菜就陆陆续续地被端上了桌。

    程芊苒也不执拗地非要走，很是无所谓地就拿起餐开始吃饭。

    她没有和第一次那样一直找话题和他搭话，只是沉默着低吃前的菜，苏墨澂本来话就不多，这会儿他是不知要对她说什么，不知从何说起，索也没说话。

    旁边的几桌都是侣，都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好像整个餐厅也就他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全程零。

    苏墨澂好几天前就看来她打算放弃了，所以在最后，给她工资卡之前，他了手指，唤她：“程芊苒。”

    正望着窗外街景的女人闻声回，中的迷茫和呆愣还没收敛起来，看上去傻乎乎的。

    他的眸望着她，却又像是没有在看她，因为那双中除了映着她的面容，还有很多她辨不来绪杂在一起，目光很是悠远甚至可以说是……空。

    他声音很低，醇和如泉，但又冷冽像冰雪，问她：“是不是所有的喜都脆弱得不堪一击，随时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就像你对我一样。

    就像，那个人对妈妈一样。

    程芊苒的眸微闪，几秒后脸上慢慢地漾开他熟悉的明媚笑容，那双杏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她的语气略带轻佻，漫不经心地问他：“苏先生想听实话？”

    正文 21.程芊苒

    “并不知别人, 但我对你是这样的, 我对你的喜本来就很不堪一击, 毕竟是被当事人讨厌的单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