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多扯过去的事，简言，“白天谢谢你救我，你的伤怎样了？”

    魏眠曦手掌捂上自己：“伤势无妨。一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阿远了，她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曾恨过他。

    “今天你追的那个女刺客，是月尊教的。”俞眉远盯着他。

    “从招式与行事手段上来看，应该是月尊教的，可惜没能抓到她。”魏眠曦有些遗憾。

    “你不觉得这个女刺客熟？”俞眉远试探，“没有印象吗？”

    魏眠曦忽然沉默地望向她，片刻后低看着自己的手笑声来。

    “我又自作多了，看来四娘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伤势。”他低低笑着，肩膀耸动，用指尖了角，仿佛笑到泪来。

    孤女阿远给他倒了杯茶，他接过后饮了两，方这阵笑意。

    “我没印象，让我有印象的女人只有一个，不过她不肯原谅我。”魏眠曦回答，“四娘，你想问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直接问吧。”

    “你和月尊教的人有过接，不是过去还是现在。今天这个人，你真不认识？”俞眉远对他意有所指的话毫无所动。

    她说的过去，是上辈。

    上辈他就与月尊教有勾结，而这辈她也已经见过他和月鬼私会，要她相信他和月尊教没关系，很难。

    今天早上那个女刺客，叫她想到一个人。不从形还是面，她都很像那年在素清现的月鬼——俞眉婷。

    “不认识。”魏眠曦了手腕上的一串伽南香佛珠。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相信鬼神之，大概是因为重生的关系吧，叫他觉得回无常，生死难料。不过，他手里业障太多，杀孽太重，恐怕佛祖不会收他。

    俞眉远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变化，可她看不异样。

    “四娘，你不信我？”他一颗颗过佛珠，笑看她，“我虽然负过你，可也仅仅只是负过你，我魏眠曦在你里不算个好人，但于国于民，却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大安朝半分。我想寻皇陵地图，是因我需要银两供养军队，而我在赤潼领军作战多年，与月尊教过多少次手，你也不知。”

    他说着将衣襟，左上的狰狞疤痕，离心脏只有一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