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打断了顾苏想要脱而的为什么，他看向门，迅速将视线移回来，华莎已经不见了。

    门外的护工走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顾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一阵无言后，他表示自己可以，有需要会叫人的，护工便走去为他带上了门。

    哪里找的这么好的东家？工伤竟然能住这么级的病房，还有专人护工心护理！而他上面那位人模人样的，一瓶红油都不肯报销，好残忍！果然好老板都是别人家的吗？

    “辜阿姨？你是说刚才那位女士？”顾寅涵，“前几天见过，在桉园，只是聊过几句。”

    顾寅涵很确定：“就在五天前，我们倒也没说什么，就是她问我来祭拜的是谁，随闲聊几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那，守墓的大爷也来了。”

    顾苏却因为他的一句话生起满腹疑虑，辜阿姨去墓园什么？他忍不住问：“你们说了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窗台上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华莎似乎在看一场稽喜剧，她笑得停不来，脸颊因为不上气变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顾苏看了她一，又立刻收回目光，带着不自知的躲闪逃避。

    顾寅涵走病房，顾苏好奇问：“你认识辜阿姨？”

    “是吗？被推去的不是只有隔那位吗？你难不是自己去的？”华莎眉峰挑起，语气毫不客气中带着无意识透的亲近。她凝视着他，低声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想安稳度过余生，忘掉金钱的事，忘记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回到你师父那里，越快越好。”

    前几日家中辈忌日恰逢加班，顾寅涵便在第二天独自前往祭拜，结束要走时，一旁有人主动搭话，他应声聊了几句，就先走了。原以为那位辜女士与他同在一片墓地拜访故人，家境也不会大富大贵，想不到竟然是住的楼单人病房。

椅，把付宗明推回了自己病房里，严厉训斥隐隐传来：“付宗明你还要脸不要了？连病号你都欺负，回是不是要让他去哪都扛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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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莎笑声渐渐停，她微笑着说：“看见了吗？他被人像训儿一样教训，笑死人了。”

    她怎么知？顾苏辩解：“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有人推我们去的。”

    梦总是消失得很快，但有些噩梦例外，或许还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清晰。

    桉园在郊外，是一片墓园。虽说是墓园，但也和活人住的房一样划分三六九等，顾家虽然不算赤贫，但也没到要在墓地上大文章的富裕，因此挑选墓地只是在方位上多加考量，其他条件实在是一般。

    “无所谓，随你怎么说，即便你我都知。”华莎满脸不在乎，顷刻间又变得面无表，“你如果还想安稳活着，不要靠近地，无论你在那里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再去……”

    如果不是早已修得一副淡定稳重的模样，顾寅涵几乎要将羡慕溢于言表。

    “叩叩叩。”

    顾苏站起来，打开门，门外站着顾寅涵，辜欣茗听见敲门声也打开门向外看，顾寅涵有些意外，笑着向她打了个招呼。辜欣茗笑得有些勉，关上了隔的门。

    “他本来就是辜阿姨的儿。”顾苏认真说。

    “那片墓地里，葬着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