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觉到他双臂的力量，得让她微有疼痛。但她的面容上反而了笑意，抬手地反抱住他的腰。

    “你确实该有信心。”他拥着她，因为急促的呼与剧烈的心，连话语都开始糊，“因为我，好像已经属于你了。”

    黄梓瑕将脸埋在他的，贴在他上的耳朵听着他急促的心，轻轻地说：“不，若是你离开我的话，我也一定会这样一夜一夜等你回来。”

    “我不会让您抛弃我的。”她轻轻的在他的耳边说着，声音恍惚迷离，却又莫名定。

不千人，到时候对付我和几个府兵，自然是绰绰有余。”

    她咬了咬，低声：“我……对不起他。但一开始我们便有过约定，我愿送还他的解婚书，而他愿助您脱困。可如今，他没有遵守约定，反而成为了我们的对立面，这约定已经无效了。”

    “知你与王蕴即将南筹备亲事，我在修政坊得到消息，几乎快要疯掉。当时我便在心里暗暗了决心，若是你们启程南的那一天，圣上还没有允许我来，我就不顾一切杀宗正寺去找你……”他收双臂，拥着她的力更重了半分，“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夺回来，永远不放开你……”

    “不，我是指，你对你自己，太狠心。”李舒白的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脊背，然后收双臂将她拥自己怀中，抱住，“你将自己当什么？可以为了我而将自己付给王蕴，又可以抛却一切跟我逃离。你这么聪颖的女，难不知，这样跟了我的话，以后你将什么也得不到，以后只剩得亡命天涯。若有个万一，我了事，或我抛弃了你，你将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他凝望着她，轻声问：“王蕴呢？”

    黄梓瑕听着他急促的呼，觉到散在自己耳畔的炙气息，她的轻轻地颤抖起来：“不，我是……对王爷您有信心。”

    “来此之前，我早已收拾好东西，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抬手一指自己放在门后的包裹，轻声说，“我想，若形势真的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么，至少王爷这些年在京中铺陈的力量，可供最后一刻逃脱京城。而我，愿随侍您左右，永不分离。”

    黄梓瑕了，又思索片刻，说：“那么，我愿跟着您一起走。”

    第289章 宿昔烟痕(2)

    而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发间，语调如同呓语：“在你与我置气，去寻求王家帮助的时候，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我带着那条阿伽什涅在枕阁前坐了一夜，看着月光在冰面上反，亮得刺目，让我怎么都没有睡意，总觉得你一刻就会踏着这亮光现在我面前，告诉我说后悔了，回来了……真好笑，是不是？”

    黄梓瑕怔了怔，声音也不由得弱来：“是……可若我不对他狠心，他便要对您狠心。如今走到这一步，我注定无法顾得两，只能选择我自己要追随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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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着她在自己耳边的呢喃，不由得微笑来。他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灼让略显涩沙哑，低低说：“你对自己，可真有信心。”

    李舒白见她脸上的神定，不由得叹了气，说：“梓瑕，你真狠心。”

    李舒白微微挑眉，讶异地看着她。

    黄梓瑕一时迷惘，不知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