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的记忆很混，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霍尔安，“我有很大把握重新理顺这些记忆。”

    顾柯的余光不小心落在不远呆站的男人上——如果不是这个男人，顾衍就不会和自己反目成仇，好好的一家也不会成这个样，顾衍更不会躺在手术室里。

    顾柯突然了一个决定。

    “霍尔，那个记忆的删除手术，你能帮小衍吗？”

    *

    “在阿柯的要求，我给顾衍了选择记忆清除的手术。但由于技术的不成熟，留了不少后遗症。”霍尔抱歉地看着顾衍，“这也是最近你为什么经常突然醒来，却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的原因。”

    顾柯忧心忡忡：“小衍，你还好吧？”

    此刻的顾衍脸是从未有过的沉，他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倒影的一个光上，没有人知他在想什么。

    听了这段往事，说不被震撼到是假的。但尤眠更多地觉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他不是故事中顾衍的人，所以他只能为那一个尤眠到唏嘘。他听说过那个尤眠的故事，被顾衍抛弃后，痛不生，自甘堕落，最后沦为众人中的笑柄。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啊，他的人没有抛弃他，只是……忘记了他。

    尤眠偷偷地看了一顾衍，他的表被发挡住，尤眠看不到。终于，他开说话了：“这说不过去，我并没有忘记尤眠。”顾衍的声音有几分嘶哑，“我记得我和他往过的事。”

    “是的。”霍尔解释，“记忆删除手术只是删除了整件事的各细节，和你其境的受。你记得有尤眠这么一个人，记得你们曾经往过，仅此而已。”

    顾衍抬起，中充满了困惑。他求助般地看着最信赖的，“霍尔说的都是真的吗？”

    顾柯哽咽地，“对不起，小衍……”

    “这怎么可能呢？”顾衍一个虚弱的笑容，“我，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我不相信我是那人。”

    尤眠忍不住嘴：“那只是你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顾衍没有理会他，继续喃喃：“我那么，居然会说断绝关系这话？那不是我，绝对不是。”

    霍尔说：“顾衍，我知你一时无法承受这些，你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不用太勉自己。”

    顾衍突然冲到尤眠面前，瞪着他，“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真的相过吗？”

    尤眠心里想着我怎么知我是穿越过来的，嘴上却：“过去的事，我实在不想提了。”

    霍尔若有所思地看这尤眠，似乎对他的回答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