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可以完全心安理得享受目前的；否则，你就像是寄居在别人里的鬼魂，利用他人的去完成自己的意识，这行为可以说是自私而卑鄙。”

    指间传来温的意，尤眠连忙转过去，悄悄地拭着这小小的，有损男人自尊的尴尬。

    林启航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当然，我们说的只是一假设——关于看似是穿越现象，其实另有隐的假设。你也不必过多在意。”

    尤眠的咙上动了动，闷声地“嗯”了一声。

    一直沉默的S突然：“这么说来，我还有一假设。”

    尤眠用通红的睛看着S，林启航也颇有兴趣：“什么假设？”

    “如果那个人和我一样，是个智能机械，也有可能沉睡了几百年，突然苏醒，被改造，但还继承着沉睡以前的数据。”

    林启航笑了笑，“的确，但和人类不同的是，智能机械的终归是没有任何细胞和生命的。就像是存储卡，到另外一台电脑里，电脑还是那台电脑。”

    尤眠也附和地笑了几声，笑完了，他故作镇定：“林教授，在你刚刚的假设之中，那些技术现在都是存在的吗？就我所知，现在已经有技术可以随意删除和修改人的记忆。”

    “我也听说过，”林启航回答，“但这技术应该还没有被普及，说明技术尚未成熟，贸然地在人类上使用，可能会造成不少后遗症。我刚刚所提及的技术，在科学层面都是可行的，”他顿了顿，接着：“但在理德层面……”

    尤眠打断他，“我懂。林教授，我这次来其实除了和你探讨这个话题，还有一件事，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请说。”

    “在大约五百年前，有一个也叫‘尤眠’的男人曾经在航空航天大学的理系就读过，后来航空航天大学和其他的几所名校合并成为斯诺大学，但曾经学生的档案一直被保留至今。不知你是否有那个权限，能帮我查阅一那份档案？”

    “我很想帮助你，”林启航表诚恳，“但那些古老的档案被封存在1号图书馆的档案室里，想要查阅，必须有正当的理由，且要一层一层地上报，得到批准后才可以查看。所以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为什么想要去找这份年代已久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