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说：“经常脑袋会不。”

    袁宁很赞同：“对！”

    赵记者：“……………………”

    章修严说：“不是袁宁总遇到这些事，而是事一直都在发生，只是袁宁遇到了会，有的人遇到了会睁一只闭一只。”虽然袁宁总是会招来很多“麻烦”，章修严却从来不觉得那是袁宁的原因，更不会因此觉得袁宁是个小麻烦。

    想要帮助别人没有错，在自己有余力的况帮助别人更没有错。袁宁不是不懂分寸的孩，像刚才那况袁宁就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和那男人碰——知自己打不过的况，袁宁会去求助巡警而不是自己逞威风。

    赵记者向袁宁了个封表。他算是知了，章修严这人是开不得玩笑的，尤其是开和袁宁有关的玩笑！

    袁宁说：“我们帮老爷爷把摊推回家吧！”袁宁跑回摊前，招呼小女孩一起把东西都收拾整齐。

    老人在一边红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反复叨念：“谢谢，孩，谢谢你们。”他一直相信好人有好报，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总会帮一把，即使大半生都过得穷途潦倒，他还是这样相信着——这两年来被养到极致，才渐渐有些灰心丧意。

    袁宁问明老人家在哪，和章修严、赵记者一起推着摊了七绕八弯的小巷。在小女孩的指引之，袁宁看见了爷孙俩住的地方。

    第93章 笔

    前的房与其说是房, 不如说是两栋楼之间的夹。这边以前应该是用来堆放杂的, 后来在上面加了钢、覆上泥, 就成了老人和小女孩狭仄的家。屋里没什么电，也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和厨房, 门的附近摆着个小炉，烧煤饼的，底还摆着块烧过的煤, 惨淡的土红。

    这房还有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正对着对面的公厕，即使门前隔着两颗桂树依然能闻到那古怪的味。不过屋里收拾得很整齐, 东西都井井有条地摆着，最里面有张小床, 是小女孩睡的, 上面摆着个娃娃, 被是旧的，但有着女孩的纹。床前隔着帘, 白天撩起来, 晚上放，显然是想给小女孩隔独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