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莱安转看着袁宁，幽邃的底满是得意，“他们所贪昧的金额可不少。外的人不想被牵连，大多会暗暗向他们的家里人递消息，让他们安心去坐几年，等风过去后会有人帮他们想办法‘减刑’。”

    袁宁懵懂地听着。

    “那可是一串味的大鱼。”莱安笑了起来，“要是全抓起来的话就更有趣了。不过这样的人那儿都不少，没闹事来谁都不会去动他们，所以只能利用这些人把去那两个人的罪名再大一些——更何况其中一个人还试图聘请有前科的律师替自己脱罪，质格外恶劣。”

    袁宁拧着眉，努力消化莱安的话。也就是说最终不仅坐实了黄主任和贾副主任的罪名，还顺手给他们多添了几笔直接让他们判了无期徒刑和死刑？

    袁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到的？”

    “说了你也不可能懂。”莱安睨着袁宁，满兴味地瞅着那稚气的脸，“你才十岁吧，那么多什么呢？你这年纪的孩不是该一天到晚快快活活地玩吗？”

    袁宁闷闷地说：“可是已经遇到了总是想看到结果的。”

    “结果就是恶有恶报，”莱安停脚步，“怎么？这样还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袁宁认真地望着莱安，“您真的太厉害了！”

    “所以你大哥才会找上我。”莱安笑容里满是自信与从容。他从来不和谁增亲或友谊，可是找上他的人永远不会少。他们害怕他的手段、对他的每一句话都警惕不已，可是又不得不借用他的手段和能力。莱安慢悠悠地说，“若不是那个叫贾斯文的家伙踩到了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接这么无趣的案。”

    “您的底线是什么？”

    “我最讨厌恋童癖。”莱安用指挑起袁宁的，拇指在袁宁柔的肤上轻轻，接着弯腰凑到袁宁颊边，轻轻嗅着袁宁上清新好的气息，“对可的小孩那事简直不可饶恕。人和禽兽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禽兽不能——我是个人，看不起禽兽，所以我要把他们都送监狱。”

    袁宁吓了一，连连退后几步。他的心突突直，总觉得莱安的话暗藏玄机、别有用意。

    莱安收回手，站直了腰。他说：“你知人心虚的时候，是会说话的吗？”

    袁宁摇。

    莱安说：“你的睛，你的肤，你的上肢和肢——你的，你的耳朵和你的嘴，每一个分都会把你心里的想法传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