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先生盯着袁宁。

    袁宁与章修严对视一，推开门走了去。这是三人病房，有三张病床，不过另外两张病床正好空了，所以只有方老先生一个人住在里面。

    “没什么。”袁宁摇摇。他是来见妈妈的养父的，不能再别的事。而且一般来说这样的况只有对方亲近的人才能化解，他一个外人贸然找上去也不会有什么用。袁宁和章修严一块走到病房前，看了看病房号，一气，敲响了门。

    而前这老妇人不一样。这老妇人上的黑丝线几乎都是收的，代表着这老妇人不会想去伤害别人——她会伤害的只有她自己。

这老妇人，是因为老妇人上也缠绕着一些黑丝线。这些年来袁宁遇见过不少被黑丝线缠绕的人，已经能简单区分这些黑丝线之间的区别。像刚才那产妇家属上那张牙舞爪的，往往会对其他人造成比较大的威胁。

    袁宁说：“我没有说谎。”他把父母的名字都报了来，又将袁家的况、袁家村的况都给方老先生说了一遍。

    “妈妈她已经不在了。”袁宁握了握拳。再一次提起这个事实，袁宁还是有难过。他说，“妈妈十二年前就不在了。妈妈以前和我说起过你们，可是我那时还小，后来又被别人收养了，所以一直没来找你们。”

    死了吗？他和老伴一起养大的小女儿死了吗？他一直觉得这女儿不听话、一直觉得这女儿没良心，虽然他嘴里说着不让她回来，可她真回来了难他还会不让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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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程度，方老先生已经没法再怀疑。他的手在抖，嘴也在抖，看着袁宁那张与他妈妈有些相像的脸半天，一句话都说不来。

    方老先生的手直哆嗦。

    袁宁被方老先生满怒火的视线退了一步，碰到了稳稳站在自己后的章修严。他心中一定，咬了咬，说：“不是妈妈不想给你捎信，而是妈妈……”

    章修严问：“怎么了？”

    “谁？来吧！”里面传来一把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方老先生不相信，“她才多少岁，怎么会不在了？你扯谎也要扯明，别扯这一戳就破的蹩足谎话！”他都快六十岁了还好好地活着，他那不听话的女儿才三十多岁，怎么会不在了？

    方老先生一怔，又仔细地端详起袁宁来。袁宁得有像他妈妈，但又不完全像，方老先生神还是很利的，不一会儿就认了来。他的哆嗦了一，骂：“她叫你来什么？这么多年没个信，现在叫你来什么？知我现在摔了，叫你过来看我笑话？”

    袁宁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说：“我是来找您的。”

    “是遇上了泥石。”袁宁说，“当时爸爸和妈妈去镇上要课本，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了，两个人都被埋在地。等被人发现时已经救不活了……”

    方老先生并不是多和善的人，他的脸上满布着皱纹，脸绷得的，看得他平时是个严肃的人。方老先生打量着袁宁和章修严一会儿，说：“你是来看望秦老哥的吗？他刚转去别的病房了，这病房空气不好，他肺不行，得换个地儿，在四楼第二间。”他说得很熟练，像是已经习惯把另一个病人的去向告诉来访者。

    结果一嫁过去她就来信说条件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