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把说过无数遍的话说完了，看见桌上的果，愣了一，上前想要把它整理一。

    过完年后每次见到曲，曲都会把这话重复一遍，虽然平时会把很多事都忘掉，这话却意外地记得很牢。

    见曲稍稍收了泪，袁宁才仔细地把曲爷爷的况告诉她。曲听完后嘴里念念有词：“骨，骨，骨。”她边说着边走向厨房，打开裹着针织护手的冰箱，怔愣许久，又重新念起来，“骨，骨。”

    曲爷爷说：“宁宁你帮我办好住院手续了？能不能再帮个忙，给我买果回家，”他想要坐起来，结果骨钻心地疼，连带脑袋也跟着痛起来。即使这样，他还是持要把话说完，“我这么久没回去，她会很担心。”

    看来章修严在首都的最后一个周末不能简简单单地腻在一起了。袁宁和章修严一块把曲爷爷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结果很快来了，骨粉碎骨折, 轻微脑震。脑震倒是还好, 就是骨得加钢板固定, 好好地休养一段时间。

    袁宁忙说：“对不起，是我买的。”

, 问题要去医院了全面检查再说。”

    曲的泪簌簌地落了来：“老怎么了？我不吃桔的。”

    袁宁把果放到桌上，温声说：“曲爷爷先不能回来，叫我先给您买些果。”

    袁宁答应，让章修严在旁边陪护一，自己则跑着了医院，去曲爷爷习惯去的果店买果。到了店里他才想起刚才忘了问曲爷爷要买什么，只能把常吃的果都买上一些。

    当她的目光及袋里黄橙橙的桔后，突然突突直，喃喃说：“我不吃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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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隔着铁门仔细看了看，许久都没认来。

    毕竟是几年前就见过的，在袁宁的谆谆善诱之曲渐渐放戒心，开门把袁宁放屋里。

    袁宁耐心地引导曲回忆自己的存在。

    曲说：“对。”她想了想，拿着它走到一

    曲，目光有些神，过了一会儿她才恍然想起有客人在，去给袁宁倒了杯，慈地看着袁宁：“坐，快坐。”她兴地笑着，“我有一个孙和一个孙女，年纪都差不多，和他们爸妈过年时带着他们回来过。我看着觉得和你一样大，不过你要一些……”

    袁宁原本还因为曲没问起而松了气，想着回给曲找到护工之后再好好说清楚，没想到刚才还在念叨孙孙女的曲绪突转。

    袁宁提着果上楼，敲开对面的屋门。

    袁宁认真听着曲说话。

    老人最怕摔，人老了骨质疏松，钙质减少, 骨容易折、容易碎，更何况曲爷爷是从楼梯上往摔的。袁宁替曲爷爷了钱，办好住院手续，回到病房时发现曲爷爷已经转醒，面白惨惨，显然是摔疼了。

    袁宁在一旁问：“您要找什么？”他照着“骨”这词儿在冰箱里扫了几，取一块裹着保鲜的带骨来。是块筒骨，也就是一大段的猪骨，圆圆的，里有空，藏着骨髓，适合用来熬汤。袁宁问，“您是在找这个吗？”

    袁宁手足无措地宽：“没事，不是很严重，医生说只要把骨固定好，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