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叹了气，大概是不打算再追究王敦的唐突，若无其事地说：“这钱要在每个月照天文历法计算好了的极的日和时辰，对着月亮一一滴的着磨工夫磨来。用的人力也必须是孀居的年轻女孩，这叫以毒攻毒，以火克火的法，用这样的铜钱在过孀居的人家镇宅，才能确保家宅平安。”

    胡橙拿着铜钱在三合土浇筑而成的地面上磨了磨，手不太对，也许当年还有的磨石，这会儿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这钱……”王敦也跟着蹲，伸手摸了摸那枚铜钱隐隐约约在地上划的白，这样的力是不足以划这么多浅不一的痕迹的，可是除了这钱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地面产生这么多斑驳的划痕呢？

    叮咚。

    忽然之间，胡橙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手指一松，手上着的那枚铜钱应声落地，叮咚作响。

    “怎么了，没拿住吗？”王敦替他捡了起来，搁在胡橙的手心里，结果他翻手为云，铜钱再一次掉在了地上。

    “哎？”王敦又哈腰去捡，被胡橙用膝盖一，以一非常暧昧的姿势拦住了他。

    “你还不明白吗？这地上的小坑，是无数枚铜钱掉去又拾起来，反反复复所留的痕迹。”

    胡橙惨然说，似乎是站累了的样，腰一坐在了靠墙一溜儿的大炕通铺上，那里曾经睡过多少行尸走，原本就烧不，如今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胡橙的尾椎上一路纠缠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是不是冷啊？”

    王敦赶脱了羽绒服给他垫上，比起事的真相，他比较担心胡橙的，那天晚上他在他躲避天雷的时候血了，虽然明说这个锅不用他背，可是有伤的话最好还是不要睡凉炕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晚上只有他上有作案工，可是又没有作案，那么血迹是哪里来的，难是十男九……唔。

    “不用，你穿。”胡橙一摆手拒绝了王敦的好意，把羽绒服赛回了他的手上，自己稍微一欠，竟然同时释放了两条绒绒的白尾，一条当成了坐垫，另一条COS围脖披在了肩上。

    真是到用时方恨少啊，王敦想起张涛也亮了这个技能，恨自己的本太过虚无，连一条绒绒的尾也没捞着。

    “你也要来一条吗？”胡橙好心地问，手里摆着自己的尾，又又绒绒，让人好像趴在上面葛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