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答，康伯的脚步声远去。

    阿弦愣愣地，张结。

    园门边儿崔夫人又仓皇着急地说：“不必去请了，我过去就是。”

    崔晔听到这里，双眸微微一闭，转看向“牡丹”。

    阿弦本正被崔晔跟康伯的对话震撼，无法反应，被他目光扫到，才又反醒过来。

    正不自禁地汗倒竖，崔晔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便往前去了。

    “阿、阿叔……别……走……”阿弦试图叫他，但只有她自己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且如此微弱，如此气虚。

    这瞬间，崔晔已经走开了，风中隐隐传来他的声音：“母亲……”

    崔夫人抓住他：“了这样大事，你如何有闲心在这……”

    渐渐远去，声响悄然不闻。

    园里剩了阿弦一个人。

    不对，应该说是一株。

    “康伯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阿弦喃喃。

    “为什么居然还……说我是棋呢。”无端地有些心慌。

    ***

    崔晔虽令将此事隐瞒，但如何能瞒得过崔夫人，原先只当阿弦陪着太平玩耍去了，只得由着她们去，谁知一去不回。

    直到心腹之人说明园中了事。

    来园之前，夫人早也探过了阿弦。

    因外并非说话之，两人仍回房中，崔夫人才：“发生这样大事，你不好生想法，在园里是什么？我又听人说你不许去请御医，到底怎么了？”

    崔晔：“母亲勿要着急，此事不必御医，也更不宜张扬。”

    “什么话！”崔夫人焦虑：“阿弦昏迷不醒，我、我先前试着……去探阿弦鼻息，竟觉着……”急得几乎落泪。

    崔晔：“母亲，黄公已经瞧过了，阿弦的并无什么大不对。”

    崔晔所说的“黄公”，正是崔府的一名账房先生，又因对医理颇有研究，平日里崔府上有个疼脑，他一手，往往便能药到病除。

    只要不是什么大症候，且除了崔老夫人等几位女眷外的其他病症，都是黄先生料理。

    崔夫人急：“我越发不懂这话，黄先生虽然能耐，到底比不得御医，你、莫非是怕事张扬后连累了府中，所以才封锁消息……”

    “儿怎会这样，”崔晔摇，“母亲难不知我的心，如果请御医能让阿弦好起来，我怎会有半刻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