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容忍这形发生吗？”

    阿弦隐约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所有不肯指责武后的人、甚至说武后好话的人，在无愁主里，都是想错事的聪明人。

    “所以你想把这些人都铲除？”

    “天之大，这些人偏走到庄里来，也算是命。”无愁主淡淡说。

    阿弦：“先前我听人说，庄主尤其仇恨姓武的人，大概源就在皇后上了吧。”

    无愁主：“你瞧，你果然叫人刮目相看，这么快就猜到了。”

    阿弦：“但是，为什么？”

    无愁主：“跟你说了这么多，已经是破例了。不过我答应你，你临死之前，我会让你见到你的人跟狗的。”

    “他们当真无事么？”

    无愁主淡淡：“只要不是武姓的女人或者跟皇后相关者，我都不会为难她们，至于狗儿，他们比人可多了，我会好好地替你喂养，你放心就是了。”

    他拍了拍手掌，同时对阿弦：“你最好乖乖地跟他们去，因为我不想在这里亲手杀了你。”

    ***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阿弦起。

    回之际，阿弦看向无愁主：“我虽不知庄主因何如此痛恨皇后，但想必……是曾经受过皇后的戕害，然后庄主用同样残忍的手法对待无辜的过路人，对路人来说，庄主是比皇后更可怖憎者，庄主像是个博学之人，怎么不通‘己所不勿施于人’。”

    无愁主正低着不知想什么，闻言眉微蹙：“这些过路人于我来说，不过是卑微蝼蚁一般，且他们活的糊涂不明，死有余辜。”

    “然而对皇后来说，她的想法也跟庄主是一样的，在她里，杀害如庄主般的人，应也是如卑微蝼蚁般理所当然，她的中，庄主大概也是那等糊涂该死之人吧，庄主既然觉着自己杀人理当，那皇后杀人是不是也是理当？”

    “咔！”

    阿弦话音未落，无愁主手底的桌已从中断裂塌倒。

    前似有一阵冷风扑面，阿弦甚至来不及闪避，就给他一把扼住了咽。

    这个人本来看着像是一只垂死的老虎，神哀颓的令人常常忽略了他的可怖而忍不住心生怜惜。

    然而动起手来却丝毫也不糊。

    阿弦的脖在他的手底，就像是的一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