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不敢跟虞娘多说，只求她能保住命就成了。

    但在门之时，听见玄影激烈的叫声，仍是忍不住中。

    她快步来到廊，呼，对无愁主：“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为难他们？”

    无愁主缓步走到她前：“哦？这个女人跟这条狗吗？”

    阿弦：“是。”

    无愁主：“你凭什么这样向我要求？”

    阿弦：“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绮’。”

    无愁主动了动：“好啊。”他突然展颜一笑，这一笑……却依稀又有些阿弦先前所见的那风华绝代的少年之风姿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可怕的人？

    “你要起誓。”阿弦盯着他的睛。

    无愁主笑：“若有违背，让我当不成阎王，最没用的鬼如何？这对我而言是最厉害的惩罚了。”

    阿弦勉可以接受。

    无愁主却又：“其实你不该拿这个跟我换，我说过不会为难跟武氏无关的女，何况他……”

    他轻笑停：“总而言之，你吃亏了。”

    阿弦倒是不在乎吃不吃亏，横竖主动权在他手中，只要先保虞娘跟玄影无碍，她的心事已去大半。

    当即，阿弦便将自己能“通灵”之事说了。又：“方才你碰到我，我便听见有个女如此呼唤你……那时候，你们好似都很年轻，似乎是在哪里游玩……”

    无愁主原本淡然无波的脸，神难以形容。

    但双眸却有瞬间的惘然，那神，似乎追忆起什么往事。

    阿弦吁气：“我说完了，要如何置，随你。”

    雪从夜空中降落，零零落落被风送了廊，阿弦摸了摸鬓边，仍是冷一片，又摸摸颌，幸而小胡粘的牢靠。

    无愁主：“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

    阿弦：“这不是你的初衷么？”而且阿弦既然能“通灵”，无愁主的份只怕“朝不保夕”，迟早都会给她探知。

    无愁主：“随我来，我要让你见一个人。”

    这一次，却竟是仍回到了上次的“厩”院中。

    还未靠近门扇，就听到有个久违的熟悉的声音杀猪般响起：“你们……都不想活了么？竟然如此对我！”

    阿弦听了这个声音，顿时想起了先前厩里两个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