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叹了气：“陛，虽然如今认定了十八就是安定，可……毕竟还没有确凿的相关人证以及证……”见宗有急之意，武后忙安抚：“臣妾并不是说要否认，而是说如果要昭明她的份，就算是对臣民们来说，若要他们心服服，人证证自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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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了，：“朕也是急火攻心，现在跟皇后说开了，一切自然无碍。”

    武后：“其二，当初臣妾跟陛是亲目睹过小公主夭亡，且御医也证实了颈间扼杀之痕迹，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死里逃生？这其中细节，也要查明，这当然也是明证。”

    皇后问：“陛要如何弥补？”

    毕竟是十六年的夫妻，宗即刻明白武后的潜台词：“怎么，皇后觉着这法不成么？”

    宗疑惑地看着她, 才张了张说，武后已默然：“臣妾已经经受过那剜心似的痛楚，如果贸然承认了十八就是……但最后又偏偏证明不是, 岂不是让臣妾白白地望一场, 又再次经历那非人的痛苦？”

    武后：“是，其他，比如臣妾先前担心的那件……”

    两人面面相顾。武后：“臣妾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无视当初的铁证，反而利用此事来大文章。”

    “如果，安定未死，那么废后……只怕真的是冤枉的。”宗迟疑着，终于说了。

    宗迟疑了会儿，心微冷：“你是说，废后……”

    宗咽了唾沫：“她本是金枝玉叶，天之骄女，却浪在外，从小儿受了多少磨难，朕一想到她站在朕面前的样，就忍不住……”

    武后叹：“陛虽然为那孩牵心挂肚，但也要保重龙才是，上回臣妾一时急，多说了两句而已，就引得陛那样肝火大动，臣妾以后是不敢多嘴了。”

    宗停了来，举起袖拭了拭角的。

    果然，武后缓声：“陛疼女之心，臣妾当然同受，然而……此时此刻我们不得不考虑其他事啊。”

    宗皱眉不语。武后压低了嗓音：“最后一件，就是废后。”

我心狠，但是陛你又怎么知……我并不是不想认……那个孩，我只是不能相信而已。”

    “其他？”

    “陛……打算怎么？”皇后问。

    宗颔首：“其二呢？”

    武后怔了怔，然后微笑：“陛的心意，自然是好的……”

    宗这才明白她的心思, 便：“朕确信那孩就是安定, 只要你仔细看她, 你就也会知。朕原先也是不信，所以才传她想看个明白，但是当朕仔细打量她的手，竟格外懊悔自己先前怎么没有认真看过，白白地同她错过、且让这个孩经受了那许多苦楚……”

    宗这才不语。武后又：“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她找回来，细细询问……横竖只要她在我们跟前儿，要怎么疼补偿都可。这是其一。”

    宗平静了一心绪：“朕一定要补偿她，最好的法，自然就是把她认回来，让她的份大白于天，告诉世人她就是堂堂正正的安定公主！”

    宗定了定神：“首先要把她找回来，毫发无损的找回来，然后……朕想、朕想弥补阿弦……”

    “陛，”武后皱眉，声音柔中带刚，隐隐带一份责备：“你看，不用别人说，连陛自己就先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