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孩

    “没、没有！”两人结结回答，“没看见凶手。”

   就在袁恕己微怔的那一瞬间，崔晔却飞掠了。

    崔晔低低唤：“阿弦！”手上顺势一带，便把她拉怀中。

    崔晔一震，却不等阿弦说完，便探手将她的嘴轻轻捂住。

    其他人倒也罢了，其中一名验官鼓足勇气：“但是少卿，女官……先前气冲冲地来找周利贞，如今周利贞偏偏被人杀死，那女官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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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崔晔机变，闪避开的同时握住腕, 微微用力, 那刀就落了地，发“当啷”一声。

    “凶手……”其中一人抬，呆愣看了阿弦一。

    可是……之前阿弦还曾在此痛殴过周利贞，倘若说这一次变本加厉地动手杀人，倒并不是不可能的，非但不是不可能，反而有极大的嫌疑。

    “不必你提醒，我自会审讯明白。”袁恕己不等他斟酌说完，便生打断。

    “我问你凶手，不是问谁握着刀。看见凶手亲自杀人了没有？”袁恕己疾言厉地问。

    “不错，证供最关键的是不要信胡说，自己看见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靠着臆测就自行推断，寻找真凶查明真相，是属官要的事，不是你们要的，你们自作主张添油加醋，反会误导判案，都知没有？”

    就在门门的右手侧，墙角有一个人。

    那两人哆哆嗦嗦, ：“我们听见了周仵作的叫声，不知他怎么了，又怕他是有什么吩咐，没想到过来看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已经被杀死了……”

    袁恕己喝：“快说！”

    “在我查明此案之前，都不许将此事随意传嚷去，

    但是袁恕己如此呵斥了一顿，这意思自然是不许大家多嘴，他是在维护女官。

    阿弦挥刀之间仿佛已耗尽了全力气，无力地伏在崔晔上。

    有两人呆呆痴痴地挪步来。

    袁恕己早转回到门, 他扫一院中的人，确认先前从这房里跑去的杂役们都在, 几名验官也并不曾外, 袁恕己便：“谁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

    袁恕己：“你们看见了什么？”

    崔晔疾步赶到阿弦旁, 才要去握阿弦手腕，她却陡然挥刀掠来，动作又快又狠。

    “阿叔？”阿弦如梦初醒。

    几名验官听了，震惊之余心里明白——周利贞被残忍杀死，略地看这手法，分明像是那连环杀手所为，可是现场只有女官一个手握凶，如果说要找凶手，仿佛女官是最大的嫌疑人。

    崔晔本想看看她是否受伤, 听了这颤声呼唤，便探臂将她拢在前。

    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把沾着血的刀，上也溅满了猩红的鲜血，隐约有些衣衫不整，原本秀丽雪白的脸上挂着几滴血渍，更见目惊心。

    此时袁恕己因也反应过来，正走到两人旁，恰好听了这一句。

    正崔晔转看向他, 两个人的目光在瞬间相对, 彼此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意。

    那人猛地一抖，才说：“我们只看见、看见女官握着刀……其他就不知了。”

    “那凶手呢，可曾看见？”

    ***

    两人垂惶惶然答应。

    贴在他，整个人似乎安稳了许多，她地吁了气，忽然说：“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