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若为，刚提起塑胶袋来翻了一会儿，找冰来，「你的。」

    沈念呆了呆，劈手夺了过来，「你还在念幼稚园吗？！」

    顾若为耸耸肩，随即真的举起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天真可状。

    「……白痴。」沈念怒极反笑，了乎乎的脸庞，着那冰，「回去了。」

    「嗯。」顾若为跟上一步，「好。」

    他总觉得，沈念似乎比表现来的，要更在乎他。只是这在乎究竟是为了什么，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就无法臆测了。

    毕竟扔线团给老虎玩，是要玩命来的。

    第四章

    顾若为在家练了几天琴，也照沈念的吩咐乖乖地不门，日久了就有些闷。

    说到底他也是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缺乏社会往容易引起心理疾病还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然而顾若为觉得自己的症状要来得更重，直接奔心理变态那里去了。

    「今天早上看新闻，说有个女歌手自杀了，我们认识她吗？」

    「最近要降温了，不过中午好像还是很。」

    「楼的保全有来过，拿了张单说要所有业主签名，你看一看吧。」

    只要沈念一门他就跟在沈念后不停地说，吧啦吧啦个没完，从早间新闻到晚间新闻，从早上楼晨练的大妈到中午从台上走过的猫，沈念到哪里他就到哪里，不停地说着话。

    沈念刚开始不怎么搭理顾若为，等发现就算自己不搭理他他也能说上个把小时的时候，沈念也终于炸了，「你就不能正经事吗？！」

    顾若为倒是很兴，「有什么正经事可以？」

    打歌之前空白的时间，虽然沈念照样是行程满天飞，他却闲赋在家无事可，偶尔抱着吉他摸上几把，都快要自闭了。逮到沈念这唯一的一个活人，就恨不得抱着他的不停说话。

    沈念被他问住了，一时之间也回答不上来，只好糊其辞地：「练练琴什么的……别这么转来转去的，我。」

    顾若为坐来，看着沈念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向日葵追寻光那样切地望着沈念的方向。沈念放手里的台本，叹了气问他：「在家里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