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讥笑的意味。

    等回过神来，杜昱已经把转了过去，中不不慢地说：“你在《骨》剧组演戏的时候，我见过一次你演戏的状态——老实说，让我印象刻。”他忽然笑了起来，“哎呀这么说好像非常老气横秋，不过那时候的你确实给了我很大的惊喜。”

    “所以你决定把新片的主角给我？”顾楚问。

    杜昱却沉默了一，最终吐似是而非的几个字：“是，也不是。”他偏过，抬手指了指显示屏，屏幕上暂停的镜正是顾楚背对镜站立，听到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所以转过来一瞥的动作。镜中的少年玉立，白的衬衫穿在上清净，眉却很冷淡，周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因为你确实是我心目中最适合演周玉的人。”周玉正是电影的男主角名字。“周玉其实是个很脆弱，也很自我的人。说他自我是因为他的世界很小，只有自己的弟弟，母亲、父亲、同学、老师，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关要的东西，所以他能冷看着父亲殴打母亲，但在得知父亲想要卖掉弟弟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杀死他父亲的决定。”

    “但换说法，正是因为他的脆弱，他才这自我保护，将其他所有人都摒弃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不让自己因为本的懦弱和无力而绝望。但这自我，本质上和气泡一样，一戳就破，而一旦这保护罩被戳破，周玉唯一的结局也就是……堕落。”

    “这姿态——”杜昱了屏幕上顾楚的脸，“正是周玉的自我保护。”接着他转过，修的手指抚上了顾楚的角，中梦呓般继续说，“也是你的自我保护——我从见你的第一就看来了。”

    顾楚角一凉，受到对方手指的同时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在听到耳边那句低语的瞬间猛地一颤，大脑一片空白，腔的空气都被挤压着，完全不过气来，耳边蓦然响起了记忆那个熟悉的声音：

    【阿楚，虽然你怕受到伤害，但也不用非得挂上这冷冰冰的表保护自己啊！

    顾楚垂，仓皇地掩住眸中绪，咙翻着，用涩的嗓音说：“我不是周玉。”

    或许是顾楚此刻的神不对劲，或许是杜昱受到了什么，他的手抖了抖，接着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月光，两人保持相同的动作坐着，后的影如一辙，静静地打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