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拜托，这年还有谁上是没有秘密的，再说了，你怎么知无业游民不是我的职业？”

    卓说：“你上次布陷阱的手法很专业。”

    陆蓥一笑：“都说了我是怕贼，无业游民惯了，什么人都碰到过，自然会有戒心，倒是你……”他走上前一步，忽然伸手来准确地抓住了卓的手掌。卓在他的手伸过来的刹那，肩膀微微晃动了一，一般人可能看不这是要闪躲还是纯粹地无意识地晃动，但是陆蓥一看来了，卓本来是想躲开的，但是后来没动。想躲，是意识的，不动，反而是有意识的，这就更加证明了他没看走。

    陆蓥一抓起卓的双手，暧昧地一手指一手指地摸过去，他说：“倒是你手上这些老茧，可不是一个普通厨该有的，你说呢？”

    卓本来正低看陆蓥一抓着自己的手，闻言却抬起来，老实说：“我当过兵。”

    退伍军人？陆蓥一笑笑，在这个和平年代，就算是当兵的也不会人人都有这样的枪茧，卓以前到底是什么的呢？然而，他并没有再想去，就像刚才毫无预兆地伸手那样，他又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后退半步说：“算了，就当我多闲事。”陆蓥一想着自己与罗婆婆那匆匆一唔，她看着他的神令他想到了另一个人，或许正是因此，他现在才会站在这里。

    “既然有你在，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回房间去看电视……”陆蓥一话还没说完，忽听楼的小烟发了一声尖叫，跟着是一串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陆蓥一一愕，卓就冲在了他前。跟着卓跑到楼小烟的房间里，陆蓥一脸猛地一沉。小烟的房间里被翻得一塌糊涂，玻璃窗碎了一大扇，地上满是玻璃碎片，她满脸惊恐地站在房间门，浑都在颤抖。

    “有……有贼……”

    话音方落，卓的影已经从打碎的玻璃窗里蹿了去，矫健得如同一只常年在丛林之中狩猎的猛兽。陆蓥一轻轻握住小烟的肩膀说：“没事了，来，先到外坐一会，我给你倒杯。”

    过了不久，卓就回来了，接收到陆蓥一投过来的神，他微微摇了摇：“人跑了，外有人接应，车牌号盖住了，车型是很普通的大众君悦，基本没法查。”

    陆蓥一本来也没抱希望，但这件事充分证明了他的推测，为了得到蔷薇山庄，胡博文的手段已经一脚跨了犯罪的圈。陆蓥一弯腰，看着脸依然十分苍白的小烟问：“小烟，罗婆婆的遗嘱和蔷薇山庄的产证现在都在你手里吗？”

    小烟的微微颤抖了一，她抬起来，却不是看陆蓥一而是看向了卓，显然她已经慌了神，对胡博文的恐惧与对卓的依赖成正比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