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注意。

    ……温瑠呢？

    我四环顾，找不到温瑠的影。钟老师走过来，用平常的语气对我说：“温老师请了病假，今天就我们两个查房吧。”

    这句话办公室里其他医生也都听到了。我仔细确认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没有任何异常。看来他们也不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一安，顺从地了。

    今天的查房结束得特别早。趁着别的医生还在查房时，钟老师让我跟他去趟更衣室。他关门之后上了锁，然后问我，伤好了吗，要不要再开几天病假。

    我迫不及待地问：“温老师呢？”

    “他也请病假了。”

    怎么可能。他一定是被分了。

    我想告诉钟老师那晚是我不好。但我该怎么说？因为我想吻温瑠，所以被他揍了？

    钟老师大概误会了什么，叹了气，沉重地说：“我替他向你歉，他手不分轻重，毕竟……”他忽然朝衣柜扫了一，然后迅速移开视线，突兀地说，“我想把你换到别的组去，好吗？”

    他看的是最后一个衣柜。那上面的名牌写着：温瑠。

    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这令我到非常不满。与温瑠共享秘密的人怎么会是钟老师？

    为什么不是我？！

    不过，幸好钟老师也在替温瑠掩饰，我挨打的事应该没有别人知。这让我松了一气，决定暂时接受钟老师的提议。

    尽温瑠没有受罚，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生我的气。我一边忐忑着，一边迫切地想要刺探他的秘密。但直到一星期后，温瑠才现在办公室。

    我跟他打招呼，他也向我示意。并没有多说什么。这让我非常不安，整个班都在神，只听到一句“某某床病人抢救失败，死亡时间凌晨某时某分。”

    我应该跟温瑠谈谈。午休去更衣室？或者班以后找个咖啡馆……不知他今天值不值夜班。排班表上没有他名字，而我不想让钟老师知我约他。

    班结束以后，医生们短暂地谈起来。温瑠一如既往地沉默，独自把桌上散的病历夹收拾好，抱起来朝护士站走。我赶追上去，犹豫着怎么开。

    温瑠就像没看到我一样，一本本地把病历放回病历车。

    我低声呼唤：“老师……”

    温瑠抬起看我。没等我说完，那瞄准镜一样的视线突然移开，他直起迅速绕到我后。我一愣，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鲁浑厚的男声。

    “姓张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