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的柜上。杂从柜掉来，乒乓作响地砸到地上。

    我浑发抖地跌坐来，张着嘴，抬望着双目闭的温瑠。

    他没有任何反应。

    “老师……”我试着呼唤，“温、瑠……”

    温瑠立刻睁开了。

    “谁在里面？”更衣室的门猛地打开，钟老师现在门。他看到了里面的景象，先是大惊，然后迅速反手锁上门。

    与此同时，柜中的温瑠以平静的语气说：“充能未完成。是否以低电量开始工作。”

    我呆滞地看着这一切。没等钟老师有所反应，我挣扎地趴起来，冲到温瑠面前，揭他的罩。

    我幻想过无数次的鼻尖，沟。

    但是没有嘴。

    在本该有嘴的地方，是一排小小的发声孔。

    我颤抖地说：“温瑠。”

    温瑠转了转珠，将千言万语投我的瞳孔。那排黑的小孔里发清晰的声音，重复：“充能未完成。是否以低电量开始工作。”

    我抬手碰他的发声孔。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知我在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后响起钟老师的叹息。

    “你看到了，温瑠不是人……他是国家研制的医用机人，用来替代我们医生……”

    我说不话。温瑠的肤温柔，是我幻想过无数次的。但是——但是……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后颈。那里有两黑的电线从他的领。

    但是——

    我用力扯开他的白大褂，暴他的膛。无数次现在我梦境里的锁骨，膛——往，是微微隆起的肌。没有`。再往，是平坦的腹。没有肚脐。

    钟医生解释：“医疗型的没有设计不必要的官，教学型的才会有。”

    我低，看到带松松地绕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他的没有任何突起——显然那也是，不必要的东西。

    钟医生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是研发人员，是课题组偷偷找到我，要求我协助监督临床实验……你知，现在医学界青黄不接。再过几年，等我们这些老一辈的退去，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可是他——那天还——”我偏执地不肯接受，声音却哽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