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尹凡已经摸透了她的路，“哭吧。”

    “对你来说难度不大，你原本就容易引别人的注意力，只要保持在镜前的活跃，各方面不是太差，网络赞前四不是问题。”尹凡比她有信心，“你粉快，这比赛很有优势。”

    ZE娱乐没有理错过她，而顾糖背后又有顾富贵扶持，未来的畅通之路几乎是手可及的存在。

    尹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抬了镜，“举办女团活动的ZE娱乐衷于推量路线的艺人，也愿意给新人机会，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而且……”

    “顾富贵连这个都能搞到？”顾糖拿了打印的纸张，受到顾富贵作为亿万富翁的特权。

    “我们是……？”顾糖指向自己。

    ……什么叫没有底！顾糖这个小暴脾气上来了！

    “我问问顾富贵？”顾糖提议。

    “选的25人会分为ABC三组，人数分别为5,10,10，”尹凡接着她的话说，“分组后以组为单位学习，然后照粉丝网络赞排名淘汰最后十人左右，以此类推两就足够剩4人。”

    机遇和危险。

    她穿着宽松的白短袖，端正的姿势没超过两分钟，又的没骨一样侧着去靠沙发了，可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是慵懒的好看。

    “顾先生把密码告诉了我，我敲过门的，但是你不在家，我也不太适合在外面等着，就自己来了。”尹凡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她家里。

    “我有朋友也在节目组工作，”尹凡回答，看向顾糖，“你还能坐吗？”

    笑到最后几声，尴尬到每一声都是憋来的。

    同样是拿到了节目组的程，有的人把程打印来分析，有的人只想着大吃一顿，顾糖有了一差生的羞愧。

    “你别看我这个样！”顾糖将文件甩在桌上，气势磅礴，“我的业务能力在我们班可是很优秀的！表演系苗苗班！全班最短时间哭戏状态的优秀人才！”

    顾糖手里拿着节目程，在看他的批注，目光略过他的面容，尹凡笑着，笑意却未曾到达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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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哭。”尹凡抬了

    尹凡因为她这份天真而浅笑，“我想有个好剧本。好剧本可遇不可求，有了也不一定能到我。”

    在娱乐圈拥有这样一张脸意味着什么，他是很懂的。

    “而且？”顾糖歪看他。

    “ZE娱乐的目标并不全在成立女团，”尹凡重新转回主题，“它是想打造一个明星梦，从你们上找素人成名的觉。”

    “你们是话题，量，”尹凡笑容依旧风轻云淡，“没有底成了优势，能碰上这个时机真是不错。”

    说得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一样。

    “也就是说三表演后女团人就定来了，”顾糖发呆，“好残酷呀。”

    顾糖眨眨，再次看向尹凡的时候对方又是平时的模样。

    “而且你会成功的。”尹凡看她，微笑，“加油吧。”

也开始不足：“哈哈哈……这不是节目组发的信息说以后统一饮了，今天晚上最后的疯狂。”

    “那你呢？”顾糖问他，“顾富贵不是投资了你们公司吗？有什么打算？”

    “三天就要学会主题曲和舞蹈，”注意力回归节目程，顾糖看到这个任务的难度就想哭。

    顾糖扶着自己的肚老老实实坐，“有朋友？是编剧？”

    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