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他接到方远的电话，说中午接他在外边吃。虽说去聚餐对方总叫上他一起，但午饭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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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训结束后上班的第二天，林择在学校的走廊上碰见了江瑶。

    江瑶抱着教案书，有些恹恹地笑着跟他打招呼。

    她其实想说只要你幸福就好，又觉得这话唐突矫。害怕对方从她脸上的神看端倪，连忙逃一般地转离开。

    他跟方远算是往吗。林择自己都觉得这说辞勉。

    方远抬看见他脖上的创贴，知那是为了遮自己咬得痕迹而特意贴的，抱着手臂笑：“结束了？”

    林择淡淡地“嗯”了一声。

    方远看了他的意图，随即扶着他的腰狠狠得一个撞，得他半声呜咽。

低去吻他的嘴，很没诚意地问：“痛不痛。”

    中午的时间仓促，还要

    林择了：“早。”

    他之前没觉得不对劲，直到这次和女孩目光相撞，看到对方里闪过的局促，才忽然意识到似乎已经好几天没见面。

    午的太很晒，方远眯着，靠在椅上养神。

    然而林择只是红着眶瞥了他一，便偏过了去。

    林择转过看着她，看得她心慌意。

    报复来得很快，这之后他挨不住几次喊停，都被方远给无视，反而得更加狠劣起来。

    方远勾起嘴笑了笑：“那回家吧。”

    路的红灯绵，五分钟的距离，林择走了十分钟才走到店门。

    刚培训学校的大门，他就看见坐在街对面天茶店里等他的方远。

    不知是不是因为江瑶问得那句话，上午的课林择有走神。

    平时江瑶见到他，早就颠颠地跑到面前开了话匣，如今倒有像是在躲着自己。

    “我在办公室里听他们说......你有往的对象了，”她不自觉地撒了个谎，攥手中的书，竭力扯笑意，“是真的吗？”

    方远会答应只是一时兴起。他们的关系能够维持至今，是因为习惯。

    林择前一晚被折腾得腰直发酸，第二天却还是不得不起早去参加培训。等到午四结束时，他已经困倦得只想赶眯一会儿。

    被冲撞的快太烈，林择禁不住一声息。但很快他就发觉这声音有多难堪，立即抿嘴想要将它压去。

    “别憋着，”方远低声在耳边说，“我想听。”

    客得一句寒暄后，她就再也憋不其他的话来了。看着男人就要与自己肩而过，江瑶心里没来由得一，忍不住声音喊：“林老师！”

    林择只觉得对方喝多无理取闹，咬在那地方他能给谁看。

    18.

    扩张的过程结束得很快，方远没给他气的机会，带着暴的劲直接了去。

    她神空了一，有些猝然地笑：“我是不是问太多了，你别介意啊。我还有课，次有空再聊。”

    林择不回答他，他就贴着耳侧，用灼的呼低声说：“遮严实了，不准给人看。”

    林择沉默得片刻，江瑶便认为他是默认了。

    茶店里都是三三两两的小姑娘在聊天，方远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的坐在里，颇有些格格不的觉。

    “林老师早啊......”